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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米娜第一次与阿龙正式对峙。
是的,第一次。
因为上周目的时候,这些来自可可亚西的苦难,就像拂开微不足道的灰尘一般,早被多弗朗明哥轻松摆平了。
太荒唐了。
她可悲地想,自己曾是那样的沾沾自喜,妥帖地依偎在多弗朗明哥的怀抱,就这样踏上了这座故乡的岛屿。
在村民们眼里如梦魇一般恐怖的鱼人们在夜色中相互残杀,第二天早晨,满地被屠戮的血泊,在太阳下像一滩滩狂欢节过后满街狼藉的泔水。谁都不敢清扫,任凭那些尸块堆积,直到胀硬烂臭,蛆蝇四飞。
他们那时是在夜晚抵达了可可亚西,米娜被岛上的快速掠过的警示灯光惊扰醒来,她的入睡障碍非常严重。过于滑嫩的皮肤让她不管是睡高级的丝绸还是昂贵的锦帛,都总是会在睡得最熟的时候忽然滑醒,这时心脏便会像脚底猛地踩空了似的受到惊吓。
因此,她在普卡洛斯的时候,有时睡在特制绉布上,有时睡在多弗朗明哥的身上。
虽然他的身体温暖平静,但时有起伏的肌肉还是经常让她烦躁极了,困倦到极点又无法入睡让她很难过,有时甚至哽咽起来,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她揉蹭踩弄,张开臂膀的空间,让她翻来覆去反复调试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几乎能笼罩她背部的手掌缓慢摩挲,像在安慰一只应激的幼猫。
于是,当那晚的鱼人色厉内荏的驱赶声让米娜在船上无法入眠时,本来计划明早再上岸的多弗朗明哥抚摸着她的发顶,似乎难以抑制下船大开杀戒的欲望,没有墨镜遮盖的眼神时在不断扫射的岛灯下时闪时暗。
他到底是忍耐不住地下了船。仅仅由一个男人缔造的屠戮,像闹剧一般迅速结束。然而在村民们日后无数次的回忆中,那个夜晚却是那样漫长恐怖。
米娜在第二天的上午回到了可可亚西村的家,她坐在多弗朗明哥的搂抱中,半点路面的污秽都没有脏污她的脚掌。
这个出行方式是她在普卡洛斯被浇灌出的习惯。毕竟他比她庞大许多,站起身时,她的身高仅到他的大腿稍稍往上。这是一个尴尬的位置,使得她既不能贴在他身边走,又不能站在他的身前,不然总是觉得似乎和他跨越了某种界限。
这个年长她许多的男人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了她的难为情,于是这个姿势就固定了下来。青春的女性身体虽然轻盈,但也远没到能被若无所觉地整日抱在胳膊上的地步,可这个世界的男人仿佛和她原本世界的男人不是一个物种,多弗朗明哥既庞大又强壮,抱着她不比拎一袋皮包耗费多少力气。她缩在他的身体里,像是躲进了一个无比安全的堡垒。
诺琪高站在没有散去血腥味的一排排房屋前,她的身后是一众胆战心惊的村民。
“他是我的パパ。”
米娜长发卷曲,心满意得地介绍自己身边强大无匹的男人,“阿龙已经被打败了,今后大家都自由了。”她对他们说。
本应该是值得庆祝的事,然而在血流成河的村庄里,谁都不能真心实意地感到快乐。村民们不敢靠近米娜,连哭喊出声的孩子都被母亲捂住了嘴巴。人群中阿健看了她一会,默默无言地拉低了帽檐,转身离开。
诺琪高秉持作为村民的感恩和作为长姐的礼仪,低声下气地邀请了多弗朗明哥来家里做客。
米娜想要独自去果园里采柑橘玩乐,他在温柔嘱咐她几句后走进了她们的家门。
这样看来,他似乎是个体贴的男人,然而当诺琪高刚从厨房转过身,就发现他双腿敞开坐在了客厅的餐桌上。
可能是由于所有的家具对他而言都过于袖珍,他的双脚仍在地板上伸出去了很远。诺琪高沉默了一会,用力挤出了笑容:
“…多弗朗明哥先生,”她走近几步,“那个,这张桌子是我们的养母亲手做出来的……”
“可以请您换个地方坐吗?”
他对她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一味专注地盯着手里的相片。
那是张她们小时候和贝尔梅尔拍摄的照片,被保存良好地放在木质相框里。
说来奇怪,她小时候没有觉得米娜的外表有多么惊艳,可自从有一天早上醒过来后,幼年的米娜忽然就有了让她隔着相片都感到头晕目眩的美艳魅力,也许这样说一个几岁的孩子可能很奇怪,但是她找不到其他形容词。
他可能也是惊叹于米娜的美丽吧,诺琪高想道,提高音量再次叫他。
“多弗朗明哥先生!”
这次,他看向了她。
隔着造型奇特的墨镜,她并不能实际觉察他的视线。她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的话,他一言不发地看了她一会,忽然稍微倾斜了一下脑袋。
换作其他人,歪头是个表示疑惑的,可爱的动作,但在那一刻,诺琪高却不寒而栗,有种骇惧迅速蔓延到了她冰凉的脚底。
他似乎真的在感到疑惑,又像是微妙的吃惊——对她居然大惊小怪,敢有胆量和他说这样无聊的话而感到奇怪。诺琪高觉得他甚至可能思考了一些难以想象的东西,因为她切实地感受到了有什么比杀意更高一级的气息在那一刻陡然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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