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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念依偎在帝王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特的龙涎香,混合着男子气息。还有一丝白日里沾染上的,属于旷野的凛冽草香。
帐外,风声呜咽着掠过,偶尔夹杂着远处马匹不安的响鼻,和守夜士兵极轻的脚步声。
这些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清晰地传入帐中,提醒着他们此刻正身处苍茫围场的核心。
这种远离宫禁,幕天席地的野趣,确实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新鲜感。
“嗯。”
沈知念的声音放得极柔,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帝王垂落的一缕墨发:“天高地阔,连风声都听着不一样。”
她微微侧头,目光扫过帐内燃烧的牛油巨烛。
火光跳跃,将两人依偎的影子长长地投在帐壁上,随着烛火轻轻摇曳,纠缠不分……
南宫玄羽似乎很享受这片刻的静谧和亲昵,环在沈知念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
他低下头,寻到她的唇。
不同于宫中循规蹈矩的亲吻,这个吻带着一丝试探的野性和掠夺的意味,仿佛也被围场的氛围所感染。
唇齿交缠间,沈知念能清晰地感受到帝王胸腔的震动。
帐外风声更紧,吹得帐幕猎猎作响,如同某种狂野的鼓点……
南宫玄羽的唇稍稍离开,深邃的眼眸带着未褪的情欲,凝视着她:“朕的念念……”
沈知念仰起脸,唇角绽开一个足以让星辰失色的妩媚笑容,主动迎上他的唇,声音含糊而甜腻,带着一丝的喘息:“羽郎……”
“帐外的风,好大……”
这一夜,御帐里要了三次水。
帐内暖香浮动,烛影摇曳,映照着锦帐上纠缠的影子终于分开。
沈知念身上裹着南宫玄羽宽大的玄色常服,墨发如瀑般披散,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光洁的颈侧,慵懒中透着一丝惊心动魄的妩媚。
南宫玄羽靠坐在白虎皮软榻上,胸膛微微起伏,深邃的眼眸里残留着餍足的暗芒,目光却清明起来。
他探身从御案下某个不起眼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沉甸甸的物件。
令牌通体乌黑,触手冰凉。上面盘踞的龙形图腾,在烛光下流转着幽暗的光泽,带着沉甸甸的杀伐之气。
正是能号令龙甲军的玄铁令牌!
帝王并未多言,只是极其自然地牵起沈知念的手,将令牌稳稳地放进了她的掌心。
冰冷的金属和她温热的肌肤相触时,激得沈知念的指尖微微一缩:“陛下,您这是……”
“拿着。”
南宫玄羽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却不容置疑:“围场不比宫中,人多眼杂。朕已安排龙甲军混入普通侍卫中,听你调遣。”
沈知念的指尖,在冰冷坚硬的令牌纹路上轻轻划过。
对龙甲军她并不陌生。
镇国公发动兵变时,正是他们保护着钟粹宫。
他们是帝王手中最神秘,也最锋利的暗刃!
前世身为一品诰命夫人的她,至死都没有资格触碰这块令牌,今生帝王却两次将此物交付于她。
沈知念抬起眼,这双刚刚还氤氲着水汽的狐狸眼,此刻却清澈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直直望进帝王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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