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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天庭内斗钓出至尊（第1页）

人世间有三朵奇花，一朵比一朵玄妙，妖神花可以铸就大帝根基，妖皇雪月清因此崛起，神明花能增长大帝的道行，使其圆满，狠人大帝曾观看过。

合道花可以让人成帝，无论你是将成道，还是圣体，亦或者霸体，不管...

风在岩壁上刮过，带起一缕细尘，像是时间的指针轻轻拨动。那少年还在涂鸦，炭笔断裂了一次，他便用指甲继续刻，直到指尖渗出血丝混着黑灰，在石面上留下一道暗红与墨迹交织的痕迹。

陈砚没有回头。

他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尽，就成了教条；有些影子若被照亮，就失去了潜行的意义。所以他只是坐着，任晚风吹乱鬓角几缕白发，任茶水凉透在粗陶碗中。老者看着他，眼神从质疑渐渐转为某种难以言喻的平静，仿佛终于看清了一个传说背后的血肉。

“你不怕被遗忘？”老人问。

“怕。”陈砚坦然，“但更怕被记住的方式错了。”

“那你希望怎么被记住？”

“不希望。”他笑了，“最好谁也不提我。如果非要说点什么，那就说我是个懒汉，爱睡觉，讨厌演讲，总把事情搞砸，然后逃走。”

老人摇头：“可你做的事……改变了母机，动摇了诸天根基，让三十七个文明重新思考存在的意义。这种事，不可能被抹去。”

“那就让它变得荒诞吧。”陈砚仰头，望着那颗仍在闪烁的孤星，“比如传说是我在交界庭放了个屁，震动了宇宙法则；或者说我和母机打赌输了，被迫当它的清洁工，每天擦数据回路。越离谱越好??只要人们还能笑着讲出来，我就没真正死。”

林仙在他识海里轻笑一声：“你这是想用段子对抗历史叙事？”

“不然呢？”陈砚啜了口冷茶，“严肃的东西最容易被供起来。而笑话，永远是自由的余烬。”

夜更深了，沙漠开始低语。远处沙丘缓缓移动，不是风所致，而是某种沉睡已久的结构正在苏醒??一座埋藏千年的观测塔，曾属于第一代主宰的监控网络，如今外壳锈蚀，符文黯淡，却仍有一丝微弱信号向外扩散。

“它还在运行？”林仙警觉。

“不是主宰留下的。”陈砚站起身，走向那座塔，“是民间组织‘反观社’建的。他们不信母机能彻底转变，于是自己造了个‘反向监视器’，专门盯着母机有没有偷偷重启统治协议。”

“挺聪明。”林仙语气缓和，“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对方已承诺只做路灯。”

“问题是……”陈砚伸手触碰塔身，锈片簌簌掉落，“他们现在也开始制定‘净化条例’了。上周刚把三个质疑他们经费流向的人标记为‘潜在叛乱因子’，建议隔离审查。”

林仙沉默片刻：“又来了。”

“总是这样。”陈砚叹息，“反抗者变成新秩序后，第一件事就是清除‘不稳定因素’。因为他们太清楚当初是怎么推翻旧世界的??所以更要防止别人用同样的方式对付自己。”

他转身望向远方，那里隐约有火光跳动，是一群流浪学童围着篝火读书。他们读的正是《荒谬问答录》，声音稚嫩却坚定：

“问：为什么必须听话？

答：因为大人害怕你不听之后，会发现他们也不知道答案。”

风把这句话送到耳边，陈砚嘴角微扬，却又忽然皱眉。

因为他看见，其中一个孩子掏出一本小册子，悄悄记下刚才那段对话。笔法工整，分类清晰：【可疑言论记录?第1条】。

“连孩子都开始互相监督了？”林仙低声道。

“不怪他们。”陈砚揉了揉眉心，“是恐惧教会人类建立制度，而制度反过来教会人类如何恐惧。我们打破神权时，以为解放就是终点。其实……那只是起点。”

他决定不去揭穿那个记笔记的孩子。不是宽容，而是明白：真正的改变不在禁止什么，而在提供另一种可能。

第二天清晨，他在附近小镇贴出一张告示，纸面泛黄，字迹潦草：

**收徒启事**

不限年龄、种族、智力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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