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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1节（第2页）

&esp;&esp;“是……是我没考虑周到。顾先生，你想要什么。”亚当诚恳道：“开个条件好了，能满足的我一定满足。”

&esp;&esp;十分钟之后。

&esp;&esp;亚当得到了他所想要的……蝶后死后“唯一仅存”的复眼。

&esp;&esp;而顾慎一行人，则是顺利来到了圣城研究所的机密内部，三座大洲的顶级超凡学者都在这里汇聚，齐力进行着对“觉醒法案”的研究，这里每天会分析大量的数据样本。

&esp;&esp;“桑洲窟内陆，超凡链接已全面完成……”

&esp;&esp;“一共九万七千八百三十一人，链接成功率995％……”

&esp;&esp;顾慎，白袖，沈离，看着圣城研究所的资料，彼此对视，都发现了不对。

&esp;&esp;这些数据，似乎与【深海】上传到五洲议会的公示版，不太一样。

&esp;&esp;“亚当，【深海】公示的链接成功率是999％。”

&esp;&esp;顾慎平静道：“为什么你们这里是995％？”

&esp;&esp;“999％……是【深海】的算法……”

&esp;&esp;亚当正在对复眼进行化冻。

&esp;&esp;他瞥了眼顾慎，道：“在狮醒技术之下，超凡者的觉醒只需要很短的数分钟，最长也不过一小时……但【深海】对桑洲窟实验者的刺激，有时候会长达数天，数十天。”

&esp;&esp;“……？”

&esp;&esp;“超凡觉醒是概率问题，不是每个人都能‘狮醒’。”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失败了，那就再来一次好了……在这种刺激之下，实验者会处于反复得到能力和失去能力的临界状态之中，那么他算是觉醒者呢，还是非觉醒者？”

&esp;&esp;“不过根据圣城研究所的数据，两百个人中，只有一个‘幸运儿’，或者说‘倒霉蛋’比较合适，千分之五的概率会处于‘临界值’。”亚当淡淡道：“当然积少成多，总体数量接近十万，这样的人便有五百个，对于这些人，【深海】会持续不断给予刺激。所以就有了999％的数据，而我们不认为这是有效的觉醒数据，所以上城的报告里，链接成功率是995％。”

&esp;&esp;“那么……剩下的千分之一呢？”

&esp;&esp;沈离茫然开口。

&esp;&esp;亚当像是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沈离，他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你可以猜猜。”

&esp;&esp;“死了？”

&esp;&esp;沈离懵了两秒，望向顾慎。

&esp;&esp;后者的眼神便给了他答案。

&esp;&esp;答案很简单，早已经呼之欲出——

&esp;&esp;死了，当然是死了。

&esp;&esp;被强制觉醒，反复刺激，如果进化失败，精神怎么可能还有所留存？顾慎在莱茵城看到了一整船的尸体，那些人就是【深海】反复刺激之下的产物！

&esp;&esp;灵魂破碎，只剩肉身。

&esp;&esp;对于人类族群而言，千分之一的死亡率，其实大可以接受。

&esp;&esp;只是……

&esp;&esp;这个数据，真实么？

&esp;&esp;顾慎还没有亲眼看到桑洲窟内部的情况。

&esp;&esp;至于【深海】给出的报告，他根本就不相信。

&esp;&esp;主系统在绑架亚当

&esp;&esp;陆承的确是一个天才。

&esp;&esp;但他是一个不被承认的天才……中洲窃走了“狮醒技术”，然后据为己用。

&esp;&esp;但好在他留下的那杆旗帜，仍然在大都挺立。

&esp;&esp;花帜。

&esp;&esp;中洲是五洲中心，号称“自由之洲”……的确很自由，亚当竟然可以在实验室里发表这样的言论，不过这种现象的出现，可能和这个男人脑袋里缺了根筋有关。

&esp;&esp;在与女皇鸟翼蝶厮杀之时，顾慎的精神笼罩了整座f区。

&esp;&esp;包括外墙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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