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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六月六日:
忙活了一下午,终于把摄像头弄好了。
前两天紧急从网上购了三个微型摄像头,分别隐藏在了卧室、客厅和卫生间,光选择合适的安放位置就挑选了半个多小时,然后一边搜索资料、看说明书,一边摸索着安装,拆了又卸,卸了又拆,来来回回折腾了三四遍才弄好,最后又费力连接到手机上,等确认一切完好无误之后,我早已精疲力尽,上衣都湿透了。
歪躺在沙发上,我喝着水,心里就在感慨:「我一个中文系老师,从上中学起便对理工课程和知识望而却步的文艺女孩,为了达成自己特殊的目的,竟然不辞辛苦的从理论和实践两方面研究起了摄像头的原理、安装和远程控制,比我学古典汉语还要耐心细致。怪不得《杀死比尔》里的新娘可以为了复仇忍辱负重,为了学艺吃尽苦头,人一旦有了某种信念,真的可以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潜力啊!」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苦笑起来,人家新娘好歹是为丈夫报仇,而我呢?却是被丈夫背叛,我费尽心力在屋里安装摄像头,结果是为了亲眼见证自己被算计、被侮辱的过程,好留下所谓的证据,所以自从安完以后,我反而没有那种即将复仇时的兴奋,有的只是心酸和空虚,我拿到了证据又怎么样?和刘家元撕破脸离婚么?当然应该,可是儿子怎么办,刚出生就要面对家庭巨变么?
向上举报,让徐科长身败名裂么?当然应该,可是我自己的隐私和名誉不也会难以挽回么?我以后怎么面对学生和同事?我更将如何面对父母和亲朋?我虽然是受害者,可是这种耸人听闻、卑劣异常的丑闻一旦传开,我将终身活在内心的煎熬和旁人的冷眼之中,甚至让将来长大的儿子也陷入其中,所以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越想越纠结,越想越烦闷,最后索性逃避起来,先不去管了,当务之急就是要看看他们到底还会有什么卑劣举动,先清晰记录下来,落实心里的那些推测,把那些想象出来的画面拍成一部血淋淋的写实纪录片。
又躺了一会儿,外面突然阴云密布,冷风袭袭,几片叶子被风一卷,绕着窗子盘旋飘零,心中霎时布满悲凉凄苦之情,我侧过头一下子望见落地镜里的自己,又想起自己几年来的遭际,嘴里不觉念出了昨晚所读《东坡诗词精选》里的几句词: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日(上):
「轰隆」一声巨响,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凝目瞧向窗外,恰见两道耀眼的闪电刺破晨空,闪得我急忙扭脸相避,紧跟着又是【呼隆隆】几声震天巨响,像是满天都挂满了铜钟,黄豆大的雨滴陡然间漫天飘洒。
紧密急促的【噼里啪啦】声传入我的耳朵,好似和尚反复吟诵的经文,在我的胸腔里来回反复激荡,最后全都化成了【噗噗咚咚】的心跳,我只觉这一切都是上天单独为我做得一场法事,超度我于昨晚坏死枯萎的灵魂,每一粒水珠都是烧化给我的往生祭文,好像在说:「苦难已矣,早登极乐,祷祝新生。」
我抬头仰望暗空,不由得悲从中来,泪眼婆娑之际,竟似真觉置身葬礼之中,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昏暗肃穆,唯有自己赤裸的娇躯雪白明皓,显得格外刺眼和突兀,仿佛地窖里被遗弃的精美汉白玉雕塑。
我双臂抱膝而坐,睡了一夜的身体不仅没得到休养,反而愈感疲乏,我向旁边瞥了一眼,见娃娃依旧酣睡着,一看表刚六点过些,正准备再睡一会儿,突然,卧室门缓缓打开,刘家元僵尸般站在门口,脸色半明半暗,呆呆的望着我,我却对其视若无睹,冷哼一声,回身躺下接着睡。
眼角的泪还没干,我就睡着了,然后昨晚的一幕幕又偷偷潜入我的梦魂,生怕我会忘记似的,一遍遍的回放演绎,其实,怎么可能忘记?我甚至连每一次呼吸,都无比熟悉……
昨晚,徐科长又被刘家元邀请到家吃饭,我却完全没有了他第一次来时的忐忑和不安,甚至还有些期待,因为,我知道他们又要【行动】了。
我还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娥眉红唇,粉颊杏眼,将头发轻轻盘起,前额斜斜的垂着一缕刘海,然后上身套了一件黑色紧身针织衫,把本就出于哺乳期的美乳衬托得愈加浑圆饱满,下身裹着一袭红色开叉及膝包臀裙,腿上不着丝袜,白皙的美腿踏在五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上,显出一派修长,再配上灵动的眼神、优雅的举止,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和性感,连肚脐上隐隐露出的些微赘肉,都显得无比肉感可爱惹人怜!
我犹记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刘家元和徐中军明显都愣了秒,眼神里满是惊讶和情欲,从进门到入座,徐科长的眼神仿佛被我的肥臀拿根线牵着一般,不管干什么,片刻都未曾脱离肉臀的牵引,这一切全被我偷偷瞧在眼里。
而刘家元却是脸如土灰,强颜欢笑,如果他知道我是故意穿上他上个月给我买的这身衣服的,又不知会作何感想?
尽管我满心兴奋紧张,浑身止不住的微颤,可是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始终微笑以对,不改往日习惯,只是会偶尔故意在不经意间摆出暧昧和具有挑逗性的动作,比如,弯腰和儿子逗乐,撅高屁股假装在厨房柜橱里找东西、,或是在说起什么可笑的事情时故意笑得幅度大些,好让两颗圆乳诱人的抖上几下,如此种种,不一而足,看着刘家元如丧考妣的表情,我总有种复仇的快感。
因为可以在手机上调出来分屏幕,查看各摄像头拍摄情况,所以只要我离席,便找机会偷偷观察,不觉到了九点多,离上次我突然晕困的时间不远了,我借口哄孩子睡觉,推着婴儿车走进卧室。
刚把门关好,我便忙把手机监控打开,调节到客厅那个摄像头,一边哼着曲哄娃睡觉,一边死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什么,此时【危险】渐进,自己即将被再次算计侮辱,紧张、害怕和悲凉,种种情绪迅速堆积,我的心早已怦怦直跳,手心里全是汗珠,呼吸粗重凝滞。
有那么一瞬间,我特别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疑心病,是我胡思乱想错怪了他们,我还是拥有一个优秀的老公和幸福的家庭,拥有一份安稳平和的生活,可是转眼,现实便给了我一记无情的耳光。
这边娃娃刚刚睡着,我就看到那边屏幕里,二人同时向卧室瞥了一眼,聚在一起嘀咕着什么,然后徐科长从兜里拿出一小包东西,快速倒在了我的果汁杯里,紧跟着刘家元拿起筷子给搅拌均匀了,这一幕虽然电光火石、转瞬即逝,却看得我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果然如我所料,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我的心不断往下沉,残忍的现实开始慢慢啃噬着我的灵魂,屏幕里二人的脸藏在阴影里,忽隐忽现,浑如鬼魅,徐科长的色胆包天我毕竟目睹过,还算是有所准备,可是他旁边那个我日夜同床、爱慕欣赏的男人,居然会为虎作伥,同他狼狈为奸坑害自己刚生过孩子的恩爱妻子,这才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瘫坐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想起自己的贞操早已被徐科长趁机玷污,想起自己的肉穴早已被徐科长疯狂蹂躏,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盘旋颠倒,我没有哭,只是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疯狂揉搓挤压,刚吃过的东西开始在胃里翻江倒海,继而生出一股猛烈地呕吐感。
我双手环抱,强忍着将其压住了,眼光扫到屏幕,不知二人聊到了什么,突然相视大笑,手舞足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爽朗的笑声隐隐从门外传来,这一幕彻底将我撕碎,我忍不住一声低吼,身体猛然涌出一股力量,心底的悲哀和难过霎时被复仇的火焰烧尽,埋藏在一个温柔女教师心底的自尊和狠劲被彻底激发。
我双手狠狠地砸了下床,噌的站起身,嘴里低骂着:「两个畜生,你们爱玩,老娘就奉陪到底!」
我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脑筋急转,打定主意之后,我若无其事的走回餐桌,脸上依旧挂着迷人的微笑,我左手拿起杯子作势要喝饮料,端到一半时又突然放下,右手掏出手机翻出了一条朋友圈,然后把手机递给刘家元,软语说道:「家元,徐科,我刚看到一同事发的朋友圈,是她上五年级的儿子的课后数学题,把她难住了,我看了半天也做不出来,你们都是理科高材生,帮忙给看看呗。」
我一边说一边把杯子再次拿起,放在嘴边摩挲着,他俩马上围着我的手机,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只见二人正叽叽喳喳认真的算着。
我瞅准时机,先将颤抖的左手缓缓落到桌面以下,右腿跟着轻撩起桌布,然后暗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左倾,手腕猛抖,将半杯掺了迷药的饮料倾倒在桌底,最后迅速回身抬手,将杯子放到嘴边,假装一饮而尽,顺带嘴里【吧唧吧唧】响着,这一套动作来去倏忽、兔起鹘落,颇有些武侠小说中的高手风范,虽然心底依旧紧张激动,但是脸上已不觉露出浅笑。
一分多钟后,徐科便笑着说已经解开了,听他讲完,我故作恍然,说道:「哎呀,原来是这样啊,我这文科生思维连小学题都解决不了了,惭愧啊!」
三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只见徐科一看表,便又推说晚了要走,这次他没让刘家元送,独自下楼了。刘家元关上门后,马上对我说:「之贻,你先去睡吧,我来收拾,忙活了一下午也挺累的。」
我呆呆的望着他,蓦然心里一酸,泪水已经围着眼眶在打转了,眼看便要涌出,我赶忙收束心神,再次狠下心来,冷冷的道:「嗯,我先去睡了。」说着简单洗漱了下,便回屋躺好。
我大概把那天的情形又在脑海里捋了一遍,根据上次可能被下药的时间与睡倒的时间互相比对,计算出了大概区间,此时刘家元还在忙活着,我一看手机,差不多到该晕的时候了,于是,我摆出个舒服的趟姿,把头一歪,故意将呼吸变粗,做出沉沉睡去的样子,静待我所构想和我所憎恨的一幕幕,徐徐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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