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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们告诉了那个大学生他可能将要做爸爸了后,那小子好像被吓着了,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系,我们也联系不上他了。但是,因为妻子不慎染病把那个孩子做了人工流产,他也没当成爸爸。
后来有一天,那个理工大的学生突然又打了一个电话来,吞吞吐吐地说想见嫂子,我说:「好吧,我对你嫂子说一声,看她愿意吗?」
回家后,我就对妻子说了,她反问我,说:「你看呢?」
我寻思了一下,对她说:「你看他怎么样?」
「还行,挺实在的。」
「那好。」
我就说,「那我叫他来了。」
星期六,我打他手机,和他约好在哪里见面,老规矩,先吃个饭,喝点酒,叫他来我家。
晚上见面的时候,看出他是刻意地打扮了一下,头发上还喷了渚哩水,越发地显得英俊。只是让我好笑的是,他穿了一件西装,不知道他是否是想使得自己看得成熟些?但我没表露出我的这个好笑的想法,妻子见他的时候,倒是感觉不错,还主动地说:「好帅啊……」
那一刻,他脸立马红了。
喝了几瓶酒后,妻子和他脸上就绯红起来,大家有说有笑,他也和我们说了他女朋友的事情,和他现在的工作,在我去卫生间和出去接电话的那些时间里,他还对我妻子说出了,他和女朋友的性的不协调,并喜欢像我对像这样成熟的女性,妻子被他夸得笑得甜蜜蜜的。当然是后来妻子对我说的,说的时候还能看出她当时冒在脸上的那种陶醉感。
喝到10点多,我提议回去,我们仨打了车一起回我家。下车后,我提示他扶着妻子上楼。他犹豫了一下,上去扶着妻子的身子,妻子把他推开,说:「家门口。」
他马上退后,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落走在最后。
妻子开门后,就踢踏掉鞋子,连拖鞋也没换,光着脚像一只欢快的发情的梅花鹿跑进卧室去了,估计是酒劲上来了,他也一下子径直走到沙发处,低着头坐在那里,我扯扯他,指指卧室,轻声说:「我不进去了,对你嫂子好点。」
「啊………」
他反应好像有点迟钝,我就拉起他,推着他的身子,进了卧室,反身带上门,但我把自动锁舌顶在里面,门看似关上来,其实只是虚掩着,我关了客厅灯,就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但声音没有放很大,可以听到一些卧室的声音,一阵的摩摩挲娑的声音,很细微,但是很让人浮想联翩,我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屏幕,脑袋里却在算想着他摸到妻子温暖身体的哪个部分了。
过了一会,能够听得出是在吻与被吻的声音,妻子的呻吟声也渐渐地由小小的细微变得开始清晰,他的嘴里也是含糊地冒出「想…想你……」的口语气,两人估计是互相紧密地搂抱在一起相吻。片刻后,一只沉甸的皮鞋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夸」地响起,而另一只在片刻后也落在地板上,只是从声音听出第二只是他小心地褪在地上的。
席梦司床垫响起了被压迫的沉闷声,嘴唇吸吻皮肤的「啧啧」声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钻挤到客厅里,我听着声音并加着胡思乱想,不由得「性潮澎湃」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用手指轻顶开一条细微的小缝,把耳朵凑在卧室门口。
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知道他吸吮到妻子什么地方了,妻子突然发出一阵惊讶的声音,并发出不由自主的抽吸气,随后就是只发着急促的「啊…啊啊」声了。接着,我就听见自动扣腰带的拉齿声,那清脆的腰带扣头的解开声,解衣服的衣料摩擦的仆仆声,清晰可辨。妻子的呻吟声里,突然又夹杂了一种似乎不愿意的哼哼声,但很快地就被另一张嘴吻盖住的声音压轻了气息,只听见两人呼吸的急促声。
妻子的呼吸在某一刻间变得再次突然,呼吸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并不再规则,夹杂着皮肤相遇而出的插击声,不知道妻子的蚌穴酝酿了多少蚌水,他的器官在她里面插击的声音在卧室里回响,可能他们也觉得声音大了,於是小了一阵,但很快地又断续地响起。
妻子被他插击得哼哼都变了调,他的气息也像小蛮牛的呼喘。而门外的我,底下涨得难受,欲望迸发快要到了极点,卧室里两人相刺的声音越发地沉重和急速。大概几分钟后,他沉闷地好像故意压抑着声音,不敢放出似地,一阵愉悦的「嗯……嗯…」
冲击声遽然而止,我也迸发到及至,急忙去卫生间黑在里面打出了飞机。
完毕后,我站在卫生间里定了定神,回味着刚才的一幕,突然灯亮了,门开了,他进门看见我,一怔,也许急着来卫生间,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裆前还印出了残留精液的溢出物的湿痕。
我马上反应过来,朝他笑笑,说:「你嫂子还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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