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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点名的那个士兵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口中的尼古拉斯侯爵不但是个贵族,还是一名战功赫赫的军事家。
“殿下请恕罪。”
亚度尼斯微笑着说:“好了,快去吧,不要让老师久等。”
鹿鸣泽又被带到另外一间船舱外,那三个士兵礼貌地敲敲舱门,过了一会儿,舱门被从里面打开。奥斯顿站在门内,他已经不是刚刚与鹿鸣泽通话时候的样子,他只穿着一件敞领的浴袍,腰间用带子松松系着。
奥斯顿神情有些慵懒,头发和胸前都在滴水,看上去刚洗完澡,他身手撑着门框看向三名士兵:“为什么这么慢。”
其中一人代为回答问题:“对不起侯爵。”
奥斯顿不在意似的摆摆手:“算了,你们走吧。”他说完才看向鹿鸣泽,上下打量一下,仿佛在审视,然后露出满意的神情,直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扯进房内,然后“嘭”地一声关上门。
“你到底……”
鹿鸣泽才说了几个字,就被奥斯顿拎着手腕压在门上,对方连招呼都不跟他打,直接凑上去吻在他嘴唇上。鹿鸣泽瞪大眼睛看着他,没得到任何有用信息,腰随即被奥斯顿搂住。他的另一只手顺着他后背抚摸上去,像激情难耐一般,用力抱着他一边吻一边倒在沙发上。
鹿鸣泽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弄懵了,他被压在沙发上亲了许久,以为奥斯顿像之前一样在做戏给谁看,于是也不敢挣扎得太激烈。
但是没有,奥斯顿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他好像完全丧失理智一般,动作越来越放肆,奥斯顿把鹿鸣泽的手压在他头顶,亲吻由嘴唇移到耳边,鹿鸣泽猛地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抬腿去踢身上那人,却被对方的膝盖别开。奥斯顿沉下腰紧紧压着鹿鸣泽的腹部,他身上的水珠沾湿了鹿鸣泽的衬衫,细碎的吻渐渐蔓延到颈侧。
鹿鸣泽呼吸乱了节奏,他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才听见耳边细微的声音跟他说:“哭吧。”
“……?”
奥斯顿咬住他的耳朵,松了鹿鸣泽的手,两只手抓在他胸前衣服上狠狠一撕,衣料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再次说道:“哭。”
鹿鸣泽在他撕自己衣服时就忍不住想一拳打过去,但是听到奥斯顿的话顿时僵住了,他犹豫一下,一边拽自己的衣服一边假装发出……“哇”的一声。
“啊——!”
妈的!拧他的大腿!
奥斯顿撕掉鹿鸣泽的衣服扔到一旁,抱起他将脸埋在鹿鸣泽肩头不住啃咬,他轻声而快速地说:“你被强迫时就这反应?”
鹿鸣泽抽了抽嘴角,心说从来没人敢强迫老子,强迫也是他强迫别人,这戏他不会演。
当然,话只能心里想想,事情都到眼跟前了,总不能掉链子。
奥斯顿抬眼看了看他,拽着鹿鸣泽的裤子狠狠一扯,然后凶狠地咬住他的颈侧,他的浴袍散开,交叉在一起的衣服下层层叠叠,根本看不清什么样子,只有鹿鸣泽突然撕心裂肺地叫起来,夹杂着怒骂和哭音不断挣扎。
奥斯顿表现出不耐烦,他抓过一个靠枕盖在鹿鸣泽脸上,按着靠枕两边使劲压下,把他的声音彻底堵回去,奥斯顿抬起头看向屋内某个角落,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华丽而危险:“亚度尼斯,不要惹我生气。”
过了好久,亚度尼斯尴尬的声音响起:“老师,之前没注意到有监控,已经关掉了。”
奥斯顿没等他话说完,把烟灰缸砸过去,随着“啪”地一声响,电流音彻底被切断,奥斯顿又等了一下,才慢慢放松手里的力道。
鹿鸣泽差点被靠枕捂死,他用力喘口气,然后狠狠拽开脸上的靠枕,奥斯顿还压在他身上没动,鹿鸣泽用手撑着沙发,喘得话都说不出口,皱眉往旁边一甩头:“起来。”
奥斯顿退开到一旁,鹿鸣泽才抓着衣服坐起身。
奥斯顿突然伸手在他脸上摸几下:“真哭了?”
鹿鸣泽翻个白眼:“放屁。”
他眼睛里有些湿润,但是完全是因为憋大劲儿憋出来的生理性泪水,鹿鸣泽郁闷地问:“干嘛每次都让我装omega,你不是有个现成的吗?想摆脱监视,还用找这个借口?”
奥斯顿将浴袍系好,两根手指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洛伊跟在我身边时间不短,我担心会有人认出他。”
鹿鸣泽没看他,想拉起裤子发现被奥斯顿对半撕开了,拉都拉不起来,气得他只好拽过个靠枕盖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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