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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7章（第2页）

&esp;&esp;“拿到眼珠就知道了。”

&esp;&esp;最后的确认

&esp;&esp;园丁没有如预计般很快返回。

&esp;&esp;克莱尔快要失去耐心让蜥蜴女仆前往墓园时，可憎的、尸块缝合的小园丁来到庄园，送来园丁的信件。

&esp;&esp;风刮掉信件表面弥漫不散的腐臭味，克莱尔在陆离面前展开信件，娟秀、优雅的字迹仿佛一名贵族女性书写，而不是缝合的憎恶肉块。

&esp;&esp;陆离想到此前见到的抓着匕首的苍白女人手臂。

&esp;&esp;信件上说园丁发现监视——子爵大人的仆从蝙蝠怪就倒挂在墓穴外，如果不想被发现，它们暂时不要联系。

&esp;&esp;“我从来不知道园丁这么聪明……”克莱尔将信纸插在陆离猫爪缝隙：“我以为它会露馅害我们暴露，难道园丁也像我一样？”

&esp;&esp;“不知道。”

&esp;&esp;克莱尔知道的不比陆离多，陆离知道的也不会比克莱尔更多。

&esp;&esp;也许园丁也提前留下类似“女仆长和小蕾咪”的烙印，也许园丁的混沌思维让它阅读《沉没之地》后产生某种错觉。

&esp;&esp;“小蕾咪，你能让母亲也恢复记忆吗？”

&esp;&esp;“不知道。”

&esp;&esp;陆离回答没有变化。

&esp;&esp;克莱尔能留下烙印，克莉丝理应也能做到，但深夜城幻境中陆离没有机会和克莉丝扮演的子爵碰面，对她一无所知。

&esp;&esp;“快想办法快想办法！”

&esp;&esp;躺在床榻上的克莱尔举起陆离使劲摇晃，猫爪缝的信纸滑落，被风扯碎成絮，飘向烛台，触及火焰蔓延起一团纱幔般的短暂飘火。

&esp;&esp;“我是陆离……不是真的猫。”迥异于人类的猫的鼻腔构造让陆离边被摇晃边发出呜咽猫叫声。

&esp;&esp;“当你看起来像猫，摸起来像猫，那你就是一只猫。”克莱尔抓起猫爪，捏着肉垫说道。

&esp;&esp;她的确正逐渐找回自我——冷漠的女仆长可不会这种诡辩。

&esp;&esp;陆离任由克莱尔摆弄，意识沉入思维，思考克莉丝的事。

&esp;&esp;就像克莱尔说的。作为巨树学院副院长，克莉丝理应留下相似的烙印。

&esp;&esp;克莱尔不应是个孤零零的例子。

&esp;&esp;而如果克莉丝留下烙印……深夜城的其他人是否会做相同的事？

&esp;&esp;毫无疑问的是，深夜城的许多存在都已牺牲，希望陆离能使他们的灵魂安息。但就像克莱尔一样，随午夜城埋葬不是他们的唯一选择。

&esp;&esp;那么激活他们留下的烙印的方法是什么？

&esp;&esp;或许等到园丁带来真视眼珠，能够辨别每只怪异身躯深处的灵魂之时，才能知悉他们的秘辛。

&esp;&esp;“知识冠冕。”

&esp;&esp;被克莱尔模仿猫叫逗弄着的陆离忽然说。

&esp;&esp;克莱尔停顿动作，记忆和知识冠冕的信息涌进脑海，猜到陆离的想法：“你觉得这是午夜城的自救？”

&esp;&esp;这的确像是深夜城幻境为何将知识冠冕交给陆离，并让诅咒头衔兑现回现实的原因。

&esp;&esp;“可以试试。”

&esp;&esp;摆脱逗弄，陆离坐在屈起双腿的克莱尔对面，将部分属于自己与克莱尔的共同记忆转化、塑造为一团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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