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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第1页）

&esp;&esp;弗朗西斯疑惑地“嗯”一声，无辜地看着凯撒：“为什么？”

&esp;&esp;“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凯撒说，“在掌握到足够证据之前，不能动她。”

&esp;&esp;弗朗西斯耸肩：“随你。”

&esp;&esp;萝拉在两分钟后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肉，她快要馋哭了，眼睛中像含了一层泪花。

&esp;&esp;并不夸张地说，凯撒曾经养过一只流浪猫，第一次吃肉的表情，和萝拉现在一模一样。

&esp;&esp;萝拉用力咬了一大块肉，虔诚祈祷：“感谢上帝。”

&esp;&esp;凯撒说：“你要感谢我。”

&esp;&esp;萝拉顾不上和他讲话，她以并不文雅的姿态将整个肉和面包吃的干干净净，末了还盯着桌上的碎面包屑屑看，舔了舔嘴唇，警惕地看了看凯撒和弗朗西斯，又低头，对着那些碎屑遗憾地叹口气。

&esp;&esp;——如果不是他们在这里，她或许会伸出那可爱却无用的粉色小舌头，像猫一样，灵活地将桌上的这些全都舔干净。

&esp;&esp;凯撒对此毫不怀疑。

&esp;&esp;他看着这个胃口极佳的人满足地吃完东西。

&esp;&esp;萝拉还将一个饱嗝憋回肚子里。

&esp;&esp;吃饱喝足之后，萝拉终于配合凯撒的调查。

&esp;&esp;她那糟糕的心情，因为这一顿美味的饭菜而起死回生。

&esp;&esp;上午的审讯很短暂，结束之后，萝拉被重新带回监狱。她的脖子被磨的发红，手腕和脚腕处甚至有些皮肤被磨出伤痕，斑斑点点，开始流血。

&esp;&esp;当狱警开始给萝拉上镣铐的时候，凯撒忽然叫住他们：“等等。”

&esp;&esp;萝拉停下脚步，她茫然地问：“你要给我烤乳猪了吗？”

&esp;&esp;凯撒没说话，他这次没有戴手套，抚摸着她脖颈上的伤痕。

&esp;&esp;毫无阻碍，萝拉感受到凯撒手指上的温度，蜿蜒传递。

&esp;&esp;他手指忽然用力，萝拉疼地抽了一口气，皱着眉，眼里面的泪花都快出来了。

&esp;&esp;但她不敢说话。

&esp;&esp;怕说错话会失去香喷喷的烤乳猪。

&esp;&esp;凯撒用纸巾擦拭着手指，后退一步，他紫色的眼睛仔细观察着萝拉眼底的倔强泪花。

&esp;&esp;她的眼睛红起来，脖颈上肿胀的牙印并没有消退，腺体是被人吮吸出的肿胀。

&esp;&esp;而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未愈合的结痂处再度开裂，血液慢吞吞地溢出来，在雪白上犹如红色蔷薇。

&esp;&esp;凯撒对狱警说：“脖子和脚腕上的锁链不用加了——另外，手上只戴手铐，她跑不掉。”

&esp;&esp;“……还是……手上还是继续用锁链吧，”萝拉抽泣着，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不要手铐。”

&esp;&esp;凯撒皱眉：“你确定？”

&esp;&esp;“嗯，”萝拉伸手擦了下眼泪，悲伤开口，“戴着手铐，我撕不开烤好的乳猪腿。”

&esp;&esp;……

&esp;&esp;离开监狱之后，外面漂浮着清新的淡淡蔷薇花香。

&esp;&esp;弗朗西斯叫住凯撒：“上将，等等。”

&esp;&esp;凯撒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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