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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节（第3页）

&esp;&esp;方素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esp;&esp;“我高兴什么？”

&esp;&esp;姜黎一脸莫名其妙。

&esp;&esp;“女儿不认我，儿子也不认我，自己又患病在身，你觉得我这是报应。”

&esp;&esp;方素不错眼地看着姜黎，好从姜黎脸上看出异样。

&esp;&esp;然，很可惜的是她什么都没看到。

&esp;&esp;竖起食指轻摇了摇，姜黎淡淡说：“你想多了。我做人有自己的原则，不会在任何时候对他人落井下石，去踩对方一脚，更不会在背地里幸灾乐祸。”

&esp;&esp;方素直视着姜黎的眼睛，见姜黎的目光豪不躲闪，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眼前这位明明是她的女儿，即便坐着都像是在发光，但她眼里却没有她这个生母，一点都没有。

&esp;&esp;因为她在对方眼里看不出丝毫因她引起的波澜。

&esp;&esp;后悔当年的举动吗？

&esp;&esp;方素不知道，她只知她受不了苦，只知她要过好日子。

&esp;&esp;“你爸他还好吗？”

&esp;&esp;“嗯？”

&esp;&esp;姜黎端起她面前的水杯垂眸喝了口，听到方素所言，她抬眸看向对方：“多谢方女士关心，我爸爸好得不能再好。”

&esp;&esp;方素脸上闪过一抹难看，随之说：“你用不着这么对我说话，我知道我和你爸已无可能，我也不会再去找他。”

&esp;&esp;“方女士能想得开，这挺好的。”

&esp;&esp;姜黎语气轻淡，听不出情绪。

&esp;&esp;“和冯亦一起出去的是他对象？”

&esp;&esp;方素把话题拉回冯亦身上。

&esp;&esp;“冯女士想知道可以自个问小亦。”

&esp;&esp;姜黎看眼腕表上的时间：“我一会还要去接孩子，方女士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esp;&esp;“我需要和冯亦好好谈谈。”

&esp;&esp;言下之意，眼下不会走。

&esp;&esp;姜黎神色不变，嘴上却不饶人：“你这是要在我家等着冯亦回来？”

&esp;&esp;方素没做声，但她坐着不动已经间接作答。

&esp;&esp;“既然方女士要坐在我家等着，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不会介意吧？”

&esp;&esp;姜黎与方素目光相接，她眼神沉静淡然，却像是能看进方素心底。

&esp;&esp;而方素半晌没做回应。

&esp;&esp;结果姜黎直接开问：“世人对后妈存在偏见，觉得后妈没几个是好的，但冯女士不仅是个好后妈，且似乎好过头了，你能说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吗？对自己亲生的孩子不管不顾，把心思全用在继子女身上，这么做，你究竟是如何想的？”

&esp;&esp;“……”

&esp;&esp;方素张了张嘴，半晌没吐出一句话。

&esp;&esp;“明明是继子因为男女感情伤了人，方女士为什么要在公安同志面前诬陷小亦，要自己的亲儿子替继子去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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