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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作乱的大掌十分温暖,带着迫人的热意,引得云采夜轻轻颤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心法的原因,他身上总是略微冰凉,如今落了水,全身便更凉了一些,但烛渊却恰好与他相反,不论何时,他全身都极其温暖,哪怕两人现在都泡在冰凉的水中,他也依然像寒冬里的燃着银丝炭的暖手炉一般温热。“抽出去。”云采夜蹙眉,声音像是掺了些碎冰带着几分冷意。烛渊抚着他腰线的大手停了停,口中虽是低声道了声“是”,但仍是不甘心地,像是报复一般缓缓往下,划过凹陷的腰窝直达那两瓣挺翘的臀肉,粗鲁了揉了两下,在云采夜叱出声之前才松开了手。云采夜深吸一口气,责骂他的话憋在喉头出,涌到舌尖又转了回去。烛渊见此,倒是扯起了云采夜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了一下。“你这是作甚?”云采夜猛地一抽手,却没成功,四根玉白修长的手指紧紧蜷向手心,被烛渊一掌握住。烛渊盯着云采夜的双眸看了一会,偏偏头道:“师尊不开心,弟子琢磨着,也许师尊揍我一顿心情就舒畅了呢?”“我揍你?”云采夜嗤笑一声,“往日我对你那么好,你都能做出那等离经叛道之事,今日我要真是揍了你,还不知你又会做出什么欺师灭祖的大事来呢。”“弟子知错了,师尊怎么惩罚弟子都好。”烛渊垂着眼帘,将云采夜的手指一根根拨开,而后十指交缠握紧,“只是不要不见弟子就好……”云采夜缄默了半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既然知道为师会生气,为何又要在密道内做出那样的事来?”烛渊听到云采夜这话,便知晓他心中的气消已经消了大半,便如实道:“我那时刚刚成年,还不能控制好体内的力量。而且……我出塔后并未看到师尊。”云采夜默然,此事确实是他不对。烛渊伸出手去,从腰腹间穿过,将云采夜密密实实地搂进怀里,又把脑袋搁在他侧颈处轻声道:“师尊从小就对烛渊好,烛渊从记事起便倾心于师尊,只是碍于礼法,一直不敢表明心迹。”云采夜有些讶然:“记事起……那时你才多小……”但他迟疑了片刻,仍是抬手轻轻回抱住了烛渊——一如他抱着小时候的他那样,轻轻在他脊背上轻抚着,安慰着他。“师尊曾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弟子,也许师尊并未将此事记挂在心上,但弟子却是一直铭记在心中的,每每回味时均是甘之如饴蜜,便再不觉半分苦涩。”烛渊顿了顿话音,再次开口时便带上了一些寂寥落寞之意,“……但越是珍视,心中的绝望便越发强烈,才叫弟子轻易就入魔怔,鬼迷心窍似的对师尊做了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字一事,入心自由,可一旦沾身,便再也别想全身而退。若真是如烛渊说的那样,云采夜倒也能理解几分。毕竟烛渊苦恋他时,他未给半分回应不说,还失信与他,甚至未留半点口信就猝然离开,徒留他一人待在那诡秘重重的镇魔塔里,独自面对无数妖魔凶兽。——唉,都是他先辜负了小徒弟。小徒弟从小就在众仙的非议中长大,冷眼嘲讽捱受了不少,如今还顶着师徒乱伦的名头和他在一起更是不容易,他又何必再去苛求那么多呢?云采夜这时却是把六界中其他痴心爱慕着他的人都抛至脑后去了,只是轻捧着小徒弟的脑袋柔声道:“以后不许这样了。”烛渊迅速点头:他人都追到手了,为什么还要去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云采夜这次思绪也终于和他对上了,抿抿唇,喉间滑动几下,声音细若蚊呐:“……你若是想要,就直接和师父说。”烛渊听到他这话却是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又听他继续道:“只要不是太过分,师父都会依你的。”末了,云采夜又蹙眉,侧着头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师父哪次没有依你,你听话些,我就不会生气了。”烛渊怔怔地望着云采夜的侧脸,直看到那人耳廓染上了几分绯色后忽然笑出了声,一双暗色的红瞳里隐有光华流动,引着人就此沉溺于其中,痴痴回望难以抽身。他紧紧地抱住云采夜,声音低沉沙哑:“师尊,烛渊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对我如此宠溺,如此纵容。“好了,为师知道了。”云采夜脸皮薄,自然是说不出“吾也爱慕你”这类情话,只能轻轻拍着小徒弟的肩背,让他收敛些,“光天化日,不要如此荒淫。”“不。”烛渊松开了紧箍住云采夜的双臂,扶着他肩拒绝道。云采夜还没搞清他在拒绝什么,是说他没明白他的意思呢?还是小徒弟不高兴松手还想再抱抱他?然而烛渊的下一句话,就叫云采夜明白他究竟给自己挖了一个多大的坑。“烛渊心慕于师尊,就想和师尊白日宣淫。”云采夜:???云采夜闻声立时睁大了眼睛,然而下一瞬,云采夜就觉眼前景物一花,身体一轻,继而被烛渊抱离了绿池,等他再次看清眼前的东西时,却发现自己双腿朝两边分开,被一双铁铸似的胳膊搂住,而那不孝徒弟顺势俯身而下,含住他双唇肆意舔吻着,继而又探舌勾出他的,狎昵玩弄着。“烛唔——!”云采夜瞪大了眼睛,双手使劲想要推开烛渊。他不知道自己撩到了小徒弟哪根神经,明明方才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还是一片和谐,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幅不知羞耻的样子?他万万没想到啊!他小徒弟脸皮竟能够如此厚,如此饥渴难耐,就差没直接说出“师尊我想干你”这样放肆,恬不知耻的话来。可他现在干的事,简直就是在身行力践他刚刚说出口的“白日宣淫”那事!入水后湿透的衣服还正湿淋淋挂在两人身上,烛渊随手一掐仙诀,便将他身上的水汽烘干了,而轮到云采夜掐诀时,他却一把扣住青年的手腕,打断了仙诀。云采夜抬眸,惊疑未定地朝他望去。只见烛渊幽暗的红瞳里正跳动着炙热的欲望,他舔舔下唇,在云采夜鼻尖咬了一口,哑声道:“师尊衣衫都湿了,烛渊来帮你脱掉好不好……”【脱没脱去微博和群里看啦,这章车很有趣啊!建议上车,不过先看下作者有话呀宝贝们。】烛渊操得爽了,轻叹一声,温柔地回搂住青年温情脉脉地回吻起来。“我操!我操!我操!”然而这时刚好掀开纱帘进苑的酒嶷就没这么淡定了,他望着石桌上身形相叠的两人,倒吸一口凉气,踉跄着后退几步,重新跌回卧阁内,撞进后面紧随而至的歩医怀里。歩医接住他,皱眉道:“采夜最不喜欢你说粗话的,你今日怎么——”“我日啊!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酒嶷扯住歩医,不让他进去。他刚才虽然只是松松一瞥,却差点没瞎掉!他看到什么了?!他看到云采夜,疼宠无比的那徒弟正压在他身上,对他行那不轨之事!“你看到了什么?”歩医见酒嶷如此震惊,还以为云采夜和烛渊真的打起来了,毕竟青鸢和青莺去请他们时,都说事情很严重,云采夜和他小徒弟之间发生大事了,让他和酒嶷赶紧去救场,难道已经来不及了?歩医赶紧解下腰上的锦囊,检查他药物带齐了没有:“怎么样?他们打起来了吗?有人受伤吗?伤得重不重?”酒嶷气了个绝倒,伸手拍掉歩医手中的锦囊:“没人受伤!可是云采夜那小徒弟,正在强奸他!”“这怎么可能?!”歩医闻言也瞪大了双目,反拽住酒嶷的手厉声问道:“你确定你没看错?”酒嶷胸膛不断起伏着:“我怎么可看错?!”虽然烛渊遮去了云采夜大半身形,可他仍能看到云采夜裸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腿啊,更别提他还双腿大张,跨坐在烛渊面前,双手也被红绳紧捆着,满脸泪痕,不是强奸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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