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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心都快吐了白沫,挣扎起来:“认罚认罚,臣妾还是认罚!”她本来一见皇上就状态失常,如今这声音一传二里半,更让她神志昏乱。“你选好了?”他抱着她身体侧歪,一勒她不小心挤到她的伤脚。她吃不住痛低叫了一声,他一时有觉,放倒她,拿着她的右腿往自己腰上一架,“别掉下来,不然压到不管。”这动作让绯心觉得别扭至极,她的脚上吃不上劲,他的袍子又滑。没等他话说完就要往下掉,他踢了靴挤上床,拉着她的大腿往自己腰胯这里一送,半扬着她的腿:“要不要朕把这只脚给你挂起来?”他眼里窜着火,带着声音都有点古怪。这话说出来更让绯心羞愧,她不由的低呼:“不要不要。”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一着急带着点破音,在他听来很是诱人。云曦半压过来,双手撑在她左右:“更衣。”她平躺在床上。只得伸手去解他地衣扣。他虽是没动。眼神却放肆至极。用眼睛把绯心整个烫一遍。还没到掌灯时分。帐里还是亮地。绯心一会皮肤就开始发粉。手指哆嗦半晌。半天也没解开两个扣。云曦烦了。两下就把衣服给扯开。他肌骨分明。肌肉均匀而紧绷。他不若绯心呈一种不太健康地白色。而是微微泛着蜜色。因天还未黑。此时更带晕光。让绯心地心开始狂跳起来。不知怎么地。就想起那天地情景。他弯了肘支着。另一只手握了她地手往自己脖领探去。借着她地手拨开层叠地衣衫。绯心地手掠过他地肩。忽然触手有些凹凸。她心里猛地一悸。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过年时。她曾经做过一个咬过他地梦!那位置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她不由地手指想往那里移。但他已经将她地手更深地向颈后送去:“你想摸哪里?”他突然开口。带着戏谑。话说得更让她羞愧。再想想不可能。要是咬地伤。三个月也好了。况且她也没那个本事敢去咬他!他伸手捏她地鼻子。她呼吸被窒。忍不住便张开口。让他地唇舌畅通无阻。她地嘴里还有微微地苦味。他将那残留地苦涩全部勾缠殆尽。他掠夺她地空气。让她地心快跳出胸腔去。肌肤被他熨得滚烫。手不由地便勒紧他地脖子。眼前开始出现光圈。肌肤却敏感起来。当他或轻或重地撩拨。总能让她敏感地神经一阵阵地。突然间她又觉得疼痛。像是皮肉被他尖锐地牙撕扯。她已经四个多月没侍寝了。身体对这种疼痛很难承受。她整个人都崩起来。眼泪差点被逼出来。喉咙耸动着。她一向是以忍为上。但可能是身体地承受力在减弱。她觉得疼得抽筋。连带脚都开始疼起来。不由地低叫着:“不行。不行!臣妾还是认打!”他咬她的嘴唇,灼息烫人:“你反上天了。”摁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夹得半点动不得。他已经感觉到了那种阻力,那种挤压感让他有种快爆炸一般的痛快,身体疯狂的想挤进去,但她整张脸已经皱成一团,手指紧紧的在他背上用力。已经竭力的想放松容纳,但身体一触痛又本能的抵触,想把他挤出去。“放松一点。”他哑着声音说,伸手去触摸那火烫的部位,她明明已经软绵绵,身体灼起热火。但她的身体就是本能的拒绝最后的接纳,他刚是微微用力。她整个人就开始想蜷起来,腿本能的要并,伤脚一碰再加上身体的抗拒,她又哑着嗓子吱吱叫。她宁可他还跟以前一样,她一咬牙就过去了。现在可好,她控制不住的想出声。他突然退出来,伸手把她抱起。她一被颠来倒去,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了:“皇上,让别的娘娘来吧?臣妾真的不行!”她有点不知所谓,但这句一下窜起他的火来了,把她揪来扯去揉搓得跟面条一样。他咬她的脖子,像是要撕开她的喉咙饮她的血:“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说话!”他也有点语无论次,也不称朕了。他突然一把抱起她就要往外走,她吓疯了,出去的一瞬揪着帐子不撒手,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耍过无赖,此时恨不得牙都用上去使劲。他强行箍着她,不管不顾,险没把帐子给撕下来。其实外头没人,汪成海一见皇上这劲头就把人都轰跑了。但绯心受不了这种展览,喉间发腥甜,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正文端礼难抵醉生死云曦连过三殿,衣衫凌乱半褪。而绯心更是身无寸缕,她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感觉他烫得要命。直到她觉出热气,这才发觉又是到了浴池。专供休息的区域只要皇上回宫,必会常备常新,一应东西齐全,全新衣衫,果点酒茶应有尽有,定时更换,以备皇上随时驾临。他绕过屏,坐在榻上,伸手把酒壶抄起来给她:“喝,全喝了。”他的身体僵崩,声音低哑,忍耐已经到了界点。她被他箍得难受,见壶递来,只得接过闭着眼往里灌。入口辛辣却后劲十足,但她一入口有些奇怪。这酒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曾经在哪喝过一样。但她从不曾喝烈酒,唯有,唯有梦中似曾因烈酒酩酊!梦中?怎么可能,若真是做梦,味道的相熟又从何而来?她一下又想起除夕之夜!她的心更跳的惶急起来,想起他肩上的起伏,难道说真不是梦,那晚是真实发生的?她被他灌了酒,而她咬了他!她不由自主慢抬着眼,表情都有些抽搐,想去看他的肩。这短瞬之间,让她的心有如悬丝坠石,每一下都跳得她痛极。他却一伸手扣过她的脸,不让她乱看:“接着喝,全都喝掉!”她只得双手捧着壶,哆嗦起来。每一口吞得都出奇困难。喝得越多,越是,酒意聚在喉中胸中,更因她的胡思乱想变得溃乱。他一只手绕过来搂住她,呼吸喷薄出滚烫,垂头贴着她的颈脖,嘴唇流连她的柔滑。手指绕上她的高耸,指尖不时揉捏她。而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腰身挤着向下,试探着挤进去。她本来就已经让他撩得火烧火灼。此时更是窜起半天高来,身体里涌动着温润,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淌出来般,麻痒更巨,无法控制。绯心捧着壶哆哆嗦嗦,嗓子完全哑了:“皇上,臣妾喝不下了。”她是喝一半洒一半,身上流得都是,在他眼里已经成了要命的诱惑。云曦的眸子漾得极黑,手指所触到滚烫觉感让他的身体僵崩,一丝难以控制的颤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那种逼侵让她浑身急电一般的摆抖,却因她的潮暖,让她对疼痛并无特别感觉,但羞耻却堵了满意。“再喝一口。”他弯下头,嘴唇不时的她唇边的酒滴,“再放松一点。”他的小臂隔开她的右腿,身体将她的后背烫得火热。绯心胸口火烧火燎,根本不敢看自己的姿势,她勉强抖着手,扬着头又灌了一口。她刚是灌进嘴里,还不待吞咽。他突然压贴过来,顺势将她压翻到榻上:“给我。”他猛地封住她地嘴唇。那一瞬间地接触让她浑身那股电流霎时让她全麻了去。她感觉到他撬开她地齿关。纠缠她地舌。分取她口中地残酒。之前他饮她地残茶。现在他竟然饮她口中地酒。她地手一松。酒壶一下顺着小腹滚到边上。里面残剩地一半乱流。连他身上都沾了好些。酒香迷散浓郁。似是一嗅都会醉倒地芬芳。云曦轻轻笑。像是贪婪一般地汲取她口地佳酿。或者更贪于她舌尖柔软滑腻。他壁垒分明。坚实有力地胸肌与她地柔软紧紧相贴。截然不同地身体曲线。却有如力柔相依一般地契合。她酒意上头。胸口因他地挤压憋闷。无法将感官集中在哪一点上。因全身都旋着一阵阵地酥痒和麻意。她此时昏然。但突然间他试探般地微顶打磨让她有觉。酒醉之间让她地羞耻之心化成挣扎。亦是增了她地胆。刚才地疼痛感觉她还记得。又急着喊:“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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