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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4章 讲给你听（第3页）
她想了一下，站起来：“我只有三十分钟，您能完吗？”
何承坚点零头，“我尽量长话短。”
顾念之回过头，霍绍恒已经站了起来，不动声色跟在她身后，和他们一起离开法庭，来到何承坚的防弹专车前。
霍绍恒和谢清影没有上车，而是在车前站着。
何承坚和顾念之两人上了专车。
何承坚命人将车窗的窗帘放下来之后，让那人出去。
他和顾念之面对面坐在安静又隔音的防弹专车里，沉默了一会儿，才：“……你刚才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您信吗？”顾念之漠然地看着他，“您信就是真的，您不信就是假的。”
“为什么这么？”
“因为我没有证据。”顾念之坦然地着，突然眼里盈满了泪水，“我没有证据！连所谓的先性心脏病后获得，都是靠的逻辑推理反证……如果秦素问大律师的尸体没有变成白骨……”
她还能拿出实证，证明秦素问的‘先性心脏病’是后获得的。
可是现在连心脏都没了，到哪里证明她的“先性心脏病”呢？
“……对方这一招，可真狠……”顾念之喃喃地，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的公文包包带。
何承坚静静地看着她，：“我相信你，我知道你的这些都是真的。”
顾念之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将眼泪逼了回去，：“您信又怎么样呢？我们是在全世界面前庭审，我们需要法庭相信是真的，让全世界正在观看庭审直播的人相信是真的。”
何承坚默然了一会儿，开始回忆秦素问去世的那一的情形。
这么多年，他无数次回忆起那一的情形，就跟自虐一样，已经将那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有些没有注意到的事，经过今的庭审，何承坚发现有了新的意义。
他两手交握，淡淡地看着前方，：“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那一发生的事情讲给你听，甚至秦瑶光那三打的电话内容，都复述给你听。”
顾念之扯了扯嘴角，“您可记得真牢。秦瑶光十二年前打的电话，您还记得呢？”
“那三我很忙，只有空接过她的一个电话，就在素问去世的那早上。”何承坚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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