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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府认出了廊下的匪首,亦看清了戈尔巴此时的神情,他像是失群的头狼凶狠地龇着牙,双目微微鼓起,因为恨意充血般红。
他立马阖上门,可还是晚了。
戈尔巴抵住了门。
林知府拗不过对方力气,步步后退,那匪首杀气腾腾进屋,待他壮实的身躯完全从昏暗之处走进亮着烛火的屋内时,林知府这才发现他手上一直拖着一个死人。
是林府的管家,亦是他关门后准备呼喊的人。
“戈尔巴,有话好好说。”他尽力安抚匪首。
“我听你之令,截货杀人,你为何要我死?”
半年前戈尔巴还不是匪首,是林知府帮他铲除异己,助他上位成匪帮之首。
上位后这无庸城的官老爷只要求他做一件事,即截道抢女人送去给羌人。
没有牙婆愿做这种掉脑袋的买卖,只有沙匪愿意,他们身份本就不清不楚,此事做成后可立马缩回土酋中,沙匪源于土酋人尽皆知,可土酋明面上不认他们,霍家军要查也无从下手,就算不幸被霍家军捉到,没有通敌的罪证就不会死。
且又不是旁的人让他行此险事,许他重金厚利行事的是无庸城的知府,亦是霍侯的表妹夫。
在他们沙匪眼里,没有什么关系比血脉相连的亲人更紧密了。
所以戈尔巴被捉进无庸城牢里后一直从容不迫,直到他听闻自己被判处了死罪。
只有他和乌达被勾了死罪。
谁会让他死?谁这么迫不及待地灭他的口?
“是你对不对?你害怕东窗事发,让霍侯发现一城知府不但暗通我等沙匪,还与羌人勾结,到那时你就完了。”戈尔巴愤然吼叫。
他跟乌达联手从牢狱里逃了出来,在城内如鼠辈一般躲藏了数日,终于等到花灯节这日。
这日宵禁解除,街上人头攒动,霍家军要耗费比平日更大精力保无庸城各处安宁稳定,花灯节时期无暇注意他们这等宵小,此时正是他们逃出无庸城的好机会。
望着大开的城门,乌达喜极,而戈尔巴却停下了。
沙匪有仇必报。
他一步步走近林知府。
“戈尔巴,冷静啊,你是匪首,责任最大,死罪或是霍家人定判,无庸城到底还是霍氏说了算,”林知府步步后退,手碰上桌案上的烛台:“且若不是本官吩咐了狱卒,你以为你能逃出来吗?”
“老爷,这么晚了是谁啊?”柔娘打着呵欠从里间出来,见着戈尔巴和地上的尸首,吓得放声尖叫。
林知府趁机抓了烛台刺向戈尔巴,他不善弓马,哪里是匪首的对手,戈尔巴轻易躲开,反拽了林知府的领子,林知府一时惧极,连声求饶,戈尔巴冷哼一声,再不会信他的花言巧语,他举起抢来的利刃正要一刀捅过去——
‘咻’!
那握着利刃的手被一箭刺了个对穿。
戈尔巴惨叫一声,不得不放开林知府,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一瞬间,霍家军涌入,将这个院子包围住。
两名霍家军将士出手将戈尔巴制住。
一人从霍家军中走出来,林知府看见这人身心巨震,戈尔巴更是激动:“林铭!”
霍凛放了弓弦,将弓箭顺手交予身边霍七,轻笑出声:“戈尔巴,许久不见。”
“是你,你是匪帮的叛徒!”戈尔巴挣扎着要起身,又被人大力摁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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