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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见
连明哲三两句话就把汤煦的问题给糊弄过去了，汤煦没有再问，俩人的话题到此就结束了。
汤煦跟陆柏清聊了两句，又很快放下了手机，毕竟连明哲人还在这儿，汤煦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儿一直跟陆柏清聊天儿，毕竟人连明哲是特意来教汤煦学东西的。
连明哲是晚上八点走的，汤煦叫了司机送他。
他前脚刚走，汤煦后脚立刻给陆柏清打了个视频过去。
视频那边儿，陆柏清还穿着员工服，表情温温和和的，问汤煦，“你们那边儿结束了？”
“嗯，我有事儿要跟你说，”汤煦很快应了声，说，“我不打算让这老师继续教我了。”
“怎么了？”陆柏清顿了一下，问汤煦，“他教得不好？”
“不是，”汤煦摇了摇头说，“我就是觉得他的态度有点儿奇怪。”
本来汤煦是没有这么觉得的，直到晚上那会儿，陆柏清给汤煦发来消息的时候，汤煦才感觉到，连明哲的反应好像有点儿奇怪，他对陆柏清的事情好像有点儿过分上心了。
虽然连明哲也解释了，说自己只是好奇，说方淑宜只是随口跟他提了一句，但汤煦就是有一种直觉，连明哲应该不只是教他熟悉公司业务这么简单。
汤煦犹豫了一会儿，把自己的顾虑告诉了陆柏清，说：“我怀疑我妈妈可能还没放弃，连明哲可能是我妈派来想要拆开我们的。”
“他能怎么拆散我们？”陆柏清问，“你确定吗？”
“我也不知道。”汤煦思考了一下，很老实地摇了摇头，说，“我不太确定，只是依稀有这种感觉。”
陆柏清的眉心拧了下，又很快松开，他问汤煦：“那你感觉他教得怎么样？”
“这个嘛……”汤煦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承认道，“平心而论，他教得还可以吧。”
虽然心里对连明哲一百个不满意，但汤煦确实没法否认连明哲的能力，毕竟是方淑宜派来的，连明哲很有两把刷子，很多问题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而且必须得承认，有老师教和自己学那确实是不一样的，连明哲来之前，汤煦几乎是两眼一抹黑的状态，而连明哲走后，再拿到一份文件的时候，汤煦已经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了。
“那就让他继续教着，”陆柏清的语气淡淡的，说，“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老师不容易，你继续跟着他学吧。”
“为什么？你难道就不担心吗？”汤煦愣了一下，不理解陆柏清的想法，“就算是他教得再好，可是他的目的并不单纯啊，就让他横插在我们俩中间，你不觉得难受吗？”
“但你确实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不是吗？”陆柏清很冷静地替汤煦分析着，“而且就算他走了，你妈妈也不一定会死心，她可能还会派别人来，这个‘别人’就不一定能教你这些东西了。”
汤煦的嘴巴张了又张，他觉得陆柏清说得其实挺有道理的，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是……”
“好了，没什么可是的。”陆柏清继续安慰汤煦道，“他有没有问题还说不定呢，说不定只是咱们想多了。”
第二天是周一，汤煦一大早就去了学校，没再和连明哲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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