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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节（第2页）

&esp;&esp;“还没有。”刘综看起来有些愧疚，“大部分的警力都放在现有的线索上了。有向基层警所发放协查通告，目前还没有消息。”

&esp;&esp;“祝厅对找到关樊有什么指示吗？”

&esp;&esp;“最近没有了。”刘综想说最近的麻烦事比较多这个可能不太能顾得上，但他想了想闭了嘴。

&esp;&esp;确实，找关樊挺重要的，不止是她在外头有被灭口危险，还有她是唯一一个与秦远面对面，能指证他的人。就算有那个监控，但关樊是警察，如果她的健康状况通过医疗评定，她的证词无论如何还是能管些用的。最起码，还能申请继续延期扣押秦远。

&esp;&esp;祝厅并没有把找关樊放在特别紧要的事件位置上。抓捕无人机袭击的参与者，幕后主使才是最紧要的。各部连轴转，专案组所有人加班加点，甚至祝厅也亲自研究案卷，审看每一场审讯录影。

&esp;&esp;所以要说没尽力找关樊，也不是。但要说拼尽全力找关樊，似乎也没有。但该做的工作确实也做了。

&esp;&esp;“找不到也好，未必是坏事。”欧阳睿道。

&esp;&esp;刘综默了默，明白欧阳睿的意思，他想了想，道：“秦远曾经要求见祝厅，他知道祝厅是专案组组长，他还说祝厅是不是要升正厅了。”

&esp;&esp;欧阳睿抬了抬眼皮，看着刘综：“还有呢？”

&esp;&esp;“他就是谴责了一番我们的逾期拘留，还威胁说这么办事，还想不想升职之类的。”

&esp;&esp;欧阳睿沉默了。秦远这话，想怎么理解都行啊。

&esp;&esp;刘综也沉默，过了一会他道：“后来我出来，给祝厅打了电话，祝厅没说什么，但我决定回去诈一诈秦远。我说祝厅过来不合适，让他有事跟我说，我来转达。秦远就说，还当他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嘛。”

&esp;&esp;欧阳睿继续无语。可以的，这话怎么理解都可以。

&esp;&esp;“然后前天晚上，祝厅去见秦远了。”刘综平静地说着，“我昨天收到的消息。夜里头十一点多，没走提审流程，在囚室见的面。没监控，没人在旁边。我听说是祝厅加完班，想起这事了，就去了一趟，看看秦远是不是有什么愿意交代的。”

&esp;&esp;“最后交代什么了？”

&esp;&esp;“什么都没有。只同意不再让律师继续申诉干扰破案，说相信我们警方会依法办事。”

&esp;&esp;欧阳睿冷哼了声。

&esp;&esp;刘综问他：“你有什么想法？”

&esp;&esp;“我只想快点出院，重新上班。”

&esp;&esp;“你就算出院了也不能回来。上边罚你休假记得吗？”

&esp;&esp;欧阳睿不说话。

&esp;&esp;刘综道：“我听说袁局要找上头申诉举报。”

&esp;&esp;欧阳睿一愣：“举报什么？”

&esp;&esp;“举报祝厅和监察组对他和市局人员刻意打压，处置不当。还有侦查程序问题，对舆论处理出错，造成市局工作的被动等等，反正就是官场上的那些。”

&esp;&esp;“这老头这么刚？这节骨眼上来这个，这位置不想要了？”欧阳睿很惊讶。

&esp;&esp;“毕竟是有名的硬骨头笑面虎嘛。”刘综道：“我去查秦远十七八年前的事，发现袁局也在查。”

&esp;&esp;“他没跟我说。”

&esp;&esp;“他都很少来看你。”刘综道。“他是希望你好好养伤吧。”

&esp;&esp;欧阳睿沉默了，确实应该是在保护他。比如现在如果刘综是来打探情况的，那他就要空手而归了。

&esp;&esp;刘综看着欧阳睿反应，道：“十七年前，确实有些事。”

&esp;&esp;欧阳睿转眼看他，等着他说。

&esp;&esp;“你的判断是对的。当天死亡的六个人，表面上看没什么关联，但实际上都是有关系的。秦向南、邹莉雅，这两位是秦远的父母，他们带秦远去农家乐度假，在那里的民宿住上了。订了一周的房。第二天，另一对情侣也来了这儿。池婷婷和万卓志。这两人你查过，池婷婷是秦向南的情人，她有嫌疑与万卓志一起诈了秦向南的钱。”

&esp;&esp;“还有两个，石益和郑旗。”

&esp;&esp;“对，还有两人，石益和郑旗。这两人跟池婷婷他们同一天入住。石益是下午，郑旗是晚上。第二天就发生了爆炸意外，这六人都在意外中丧生。而秦远因为正好外出在附近林子跟其他孩子玩，幸免于难。”

&esp;&esp;“所以石益、郑旗跟邹莉雅是情人关系吗？”

&esp;&esp;“石益跟邹莉雅确实曾经是情人关系，据说后来分手了。郑旗就不太能确定，没有找到人证，也没找到什么线索。郑旗的父母没听说儿子有在谈恋爱，但儿子有做生意，问他们要了二十万。”

&esp;&esp;“跟石益分手，是据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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