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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少拿点,乖乖交税,那我就是社会主义正儿八经的接班人,而且是一颗红心向太阳的好青年,是走到哪里都行得端坐得正的,所以老侯那些拉我上船或者嫌我小气的各种动作,我都觉得没关系,也不会往心里去——做事的话,能出苦力我就出苦力,能出时间我就出时间,拿了别人的好处你帮人做事是应该的——但是别的没有昂,出钱我没有,出胆子我不愿意,出各种流氓手段(比如上次帮他处理他那个司机)我考虑考虑刑期再说,其他的一概没有——其实我想多了,这个时期老侯培养起了自己的流氓团队(是金光头介绍给他的一帮东北人),有专业人士帮他处理这类问题,也用不着我——都在成长嘛,只不过是他成长的基础比较大,金钱比较充裕,因此上成长得比较快罢了...说句不好听的,我见了那么多老板,也就老侯这种体制内刚刚提拔起来的大哥才没有自己的江湖团队,出点什么事还要我这种零散的小混混帮他处理,别人都有非常专业的团队的,甚至我都有——你还记得我跟着小赵认识的哥们儿‘火花塞’吗?他就是职业黑社会,或者准确一点说是‘灰社会’,那年冬天有一个人打听着门路找到我让我给他弄点天然气,一共拉了三百多万的气,这货欠了我七十几万的尾款死活不给,拖了我一年多——这中间光是去跟他要钱我都跑了三四趟,每次去了都是躲着不见,公司和他省城的家里都找不到,我那时候在北京还有业务也顾不上天天要这点钱,就委托火花塞帮我处理——这家伙开着一辆金杯一辆依维柯拉了俩车人直接跑去这个老板的老家,去他父母那里做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一个礼拜这个钱就给我打到账上了,真稳——虽然有点手续费,友情价三成,但是我觉得也值,这玩意太好用了,省时省力还特别痛快——七十多万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数字,但是我也吃不起这个亏,他要回来帮我解了燃眉之急,而且主要是情绪价值特别高,那个欠钱的老板带着哭腔给我打电话,心服口服钞票服,让我感受到了灰社会存在的必要之处——
所以,老侯在煤行的时候还是半个好人来的,连自己的灰社会团伙都没有,后面正经回了省城做了一把手以后突然直接就卍解了,也是无语...有的人做二把手和一把手完全是俩个形态,你说我这个人够胆大了吧,老侯比我胆大一万倍...钱壮怂人胆的效果比酒还厉害,他可真是...前面我说他坏话够多了,这边也就不火上浇油了,不过我是替他不值,但凡他有我这觉悟也不至于搞到现在这个下场啊!就这,还拉我上船呢,叔,你真是见不得我在外面多待几天,巴不得把我也送进去呢——得亏我这人不爱吃海鲜,上了你的船我可就惨了...
所以,老侯跟我见面,只是坐在那里短短说几句话,也够让我不舒服好几天的——这种事以前没有,是因为我和他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往来,不就是一起吃吃喝喝,过年过节的我给他提供一点稀罕的东西,现在我刚依靠了他一下下,他那像章鱼那样全是吸盘的触手就探过来了,这让我觉得他这个人很没有边界感——但是更不舒服的还是有关苗田的那部分,讲真,做事这类东西,反正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大不了我不做就是了,但是感受上的恶心没法轻易抹除,这就是择友的重要之处——可是,类似苗田这种人你怎么择?而且他也像老侯一样欲望强烈满是吸盘,吸不到我立刻从其他地方入手,和一个人来往的第一要务想的就是怎么尽可能地捞到好处,得把一切好处都榨干不可...和这种人来往真的是心累,这就是典型的不会做人,你哪怕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来呢,让我缓口气也行啊,偏不,就是步步紧逼...那我也不忍了,咱们摊开了谈谈吧...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我跑去见了冀处长(也就他,你上午的时候去能见到,别人都得午饭起步),跟他聊了半天,讲述了一下我现在在北京做的事——小崔小武其实都在开发能源客户,他们这个时期的任务就是多去对接做这类生意的人,我要正儿八经进去这个行业。冀处长听了半天觉得我是胡闹,但是他也没指点我什么,而且他工作也忙,和我聊了十几分钟我就出来了,临走告诉冀处长已经让人把老徐从他老家搞来的螃蟹送到家了,然后我中午要在粤菜餐厅请客吃螃蟹,问问他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我中午约了叶总和康总,老韩这几天身体不行来不了(这年夏末秋初老韩就因为玩女人嘎巴咽气了),这都是冀处长的老相好,可以约到一起——不过他中午有约了,因此上我就出来开车(跟叶总借的)亲自去把螃蟹送到叶总家,又给叶总老婆拿了市价三千多的化妆品——叶总的老婆,我前面说了,非常年轻漂亮,虽然生了俩个孩子但是反而因此更加丰满娇艳,所以我不敢耽搁就赶快出来去红浪漫找叶总——这家伙,已经是这么大身份的人了,晚上不论去哪玩仍是回那个隐藏在非常不起眼的角落的红浪漫睡觉,不忘初心地维持着艰苦朴素的表象——他去的那个红浪漫,外面看起来就像五块钱可以搓背的那种,其实上三楼以后别有洞天,里面一个包间最大的可以有一百多平,是可以在里面开舞会的,但是外面看起来就是五块钱的大澡堂...那些年风声已经开始紧了,他们一般都是在这类地方消费,像老侯那种飞扬跋扈的无非也就是迎泽宾馆,连凯宾斯基万达文旅都不去...唉,简直是煞费苦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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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叶总这里始终没进去核心体系,就像我在老侯那里一样,不同的是老侯那里我是真不敢进去,叶总这里是他也用不着我进去——他有自己的化钱(我们直接说洗钱好像不太好听呢)体系,有自己的背锅人员,有一整套行政体系,所以用不到我,给我点好处也就是那点跑腿的辛苦费——这就不错啦,人家也可以给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给钱还怕没人要吗?倒是,他们都嫌弃我手脚太小,一副不善于发财的衰相...
"中午吃饭有什么人?"叶总已经起床了,这个时候他在二楼,一边泡他的宁夏黑枸杞一边问我。
"您是主客,我和康总陪您,其他还有俩个康总下面的人。"
"你没人?"
"我不配有别人..."
"啧,自家人你别装模作样了,这几趟北京跑得你虚头巴脑起来了...你不是在另一个县里和一个姓徐的有生意么?这人怎么样?叫来呗,只有我们几个有啥意思...哦对,他带俩,我也带俩人吧..."叶总一边准备打电话一边又叮嘱我,"你把那个姓徐的叫来!"
"他还在县里,现在出发也赶不上中午饭了..."
"吃半顿不行吗?怎么,你怕我撬你生意?"
"那没有,我的全是您给的——我现在就打..."
之所以老徐怎么这么抢手,他刚过来做点生意全山西都知道了似的,人们一拥而上恨不得把他吃干抹净——后面我慢慢打听,才知道是因为徐总出手特别阔绰,他做生意就是那种...我该怎么说呢,只要不赔就行,哪怕全部利润都拿出来大家消费分掉他都不心疼,而且因为实力雄厚,很多时候他哪怕垫钱都要把形式搞上去——这家伙在那个县里住了没几天就把北京给他做饭的一个星级酒店的厨子接过去,又喊了一些他的老乡,成天在那个县里和项目上的人吃得满嘴流油——徐总做生意就是这个德行,把山西这些抠抠搜搜的小老板唬得一愣一愣的...你懂的,其实山西是个小地方,一个行业里谁都知道谁,而且中间叶总问过我几次,所以他也是挺有兴趣见见这个人的——这种从上往下找的当然就不存在什么僭越之说,我立刻给老徐打电话,他那时候已经在酒店炖上了当地的肥鸡,一听这个赶快扔下来风风火火出发,让我们不用等他先吃,他尽快赶到...
唉,我现在想起来,真的还是佩服人家们,比如叶总、徐总、康总,他们不论岁数多大都是一副奋斗不休的模样,我就怎么都做不到——虽然跟我自己的性格、跟环境的变化也相关,但是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命运给了我非常多的机会,我不愿意把握罢了——非说环境,发小和建国现在混得都不错,都想拉我一把,只是我自己躺着不愿意起来,别人拉你有什么用呢——我认识的这些老一辈的人,或者是我的同龄人,他们都有那种奋斗不休的志气,唯独我没有...非说没有一点点遗憾,那也不实际,只是,自己选择了这样的路,有的时候就不要怨声载道就是了——我现在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奋斗的,将来有了再说呗,只要没死,机会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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