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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1页）

&esp;&esp;他眼神凶戾又暴躁，冷声说：“都他妈要干嘛？”

&esp;&esp;那人被他凶狠的神色摄住了。

&esp;&esp;倒退了一步。

&esp;&esp;他径直推开所有人。

&esp;&esp;走到最后面，旁若无人的那个人面前。

&esp;&esp;程忻然坐在椅子上，无辜而陌生地看着他。

&esp;&esp;宁晃像是一头暴怒濒死的凶兽。

&esp;&esp;“程忻然，”宁晃声音很冷，“就为了几首歌。”

&esp;&esp;程忻然变了脸色，跟身边人说了两句，那些聚拢着的人群便各自散开。

&esp;&esp;他这才开口：“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esp;&esp;宁晃说：“你拿走的歌，是我没有写完的草稿。”

&esp;&esp;“完整的我写完了，你想听吗？”

&esp;&esp;程忻然说：“哪怕有，也只是改编，没人会相信你。”

&esp;&esp;宁晃盯着他的眼睛。

&esp;&esp;“活着的时候没有。”

&esp;&esp;“要是我死了呢。”

&esp;&esp;程忻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疯子：“宁晃，你疯了吗？”

&esp;&esp;宁晃头晕的厉害。

&esp;&esp;他不知道疯的是程忻然还是自己。

&esp;&esp;为了利益，歌可以是偷来的。

&esp;&esp;朋友也可以置于死地。

&esp;&esp;现在他狗急跳墙，说死亡可以换来舆论和真相，他倒觉得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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