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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谈谈
虽说他一直都是低垂着头，但是宋如霜却知道，他心中一定是有所波动的。
张督察的内心也是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最终，他还是选择相信宋如霜这一次。
哪怕不是为了他未来的仕途所考虑，光是从这件影响颇大的杀人案是否能解决，就已经很吸引他了。
离开之前，张督察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收回已经迈出去的一条腿：
“小同志，我有一个问题。”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得落在了洗胭的身上。
不用他细说，宋如霜就好像已经清楚他想要问的是什么了。
“事实或许就是您想得那样。”
和聪明人交谈，宋如霜并没有把话说得很明白。
张督察也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
能确定一个人的身份，这对于他是否信任宋如霜，是个很重要的点。
所以，宋如霜并没有否认。
这毕竟是大事，关系到宋如鸣未来的前程和是否留有污点。
实在是马虎不得。
不管怎么说，张督察心中顿时有了底气。
他只要知道，哪怕事情办砸了，能有人给宋如霜收尾，这就是再好不过的情况了。
张督察心满意足得离开了拘留室。
和来时不同的是，离开时的张督察，因为愉快的心情，所以连带着脚下都松快跳脱了几分。
是有多明显呢？
大概就是，连洗胭那么神经大条的人，也能看出来他这陡变的态度。
洗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蹦跶着凑到了宋如霜跟前。
“这什么情况啊？姐姐？你给他许什么了？怎么把他高兴成那个样子啊？”
“这事儿和你有关。”
“啊？”
洗胭大概是没有想到，吃瓜居然能吃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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