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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第2页）
&esp;&esp;赵思睦想了半天，竟然说不出来，只好无理取闹，“哪有人哄人还要问怎么哄的？”
&esp;&esp;蒋铭绎就说“对不起”：“经验不足，还有进步的空间。”
&esp;&esp;她笑了：“是，路漫漫啊，蒋叔叔。”
&esp;&esp;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他，他真给听愣了，“等会儿来接你？”
&esp;&esp;“干什么？”
&esp;&esp;“哄你。”
&esp;&esp;赵思睦一点没被哄到，车子终于动了动，等再次停住，她说：“我不说了，我还要打宋妤凌电话。”
&esp;&esp;“好。”蒋铭绎依旧没问，只说，“等我来接你，认真的。”
&esp;&esp;“嗯。”
&esp;&esp;赵思睦继续拨号，宋妤凌那边始终是忙音。
&esp;&esp;车子开开停停，走过一段，果然是交通事故，占了一个车道，接下去就是畅通无阻。她到机场停好车已经12:38，跑到机场大厅，大屏幕显示飞往纽约的航班准点起飞。
&esp;&esp;飞机走了，她没赶上。
&esp;&esp;周围来来往往拖着行李箱的人，赵思睦盯着滚动的大屏，任由眼前的数字一点点模糊，又一点点清晰，再模糊，清晰，反复数不清的次数……
&esp;&esp;她回到停车场，等蒋铭绎来接。
&esp;&esp;录音循环播放，她的眼睛下起了雨。
&esp;&esp;在车里哭得眼睛都红了，她反反复复听着冯如果和程老夫人的语音，终于有些明白程文博当初的选择。
&esp;&esp;理解，但不认同。
&esp;&esp;不认同，却无法全盘否决。
&esp;&esp;他们对她，其实都有爱。
&esp;&esp;赵思睦在车里哭得昏天黑地，手机又是几声响。
&esp;&esp;【何清欢：下次带你来。】
&esp;&esp;【何清欢：图片。】
&esp;&esp;是何清欢发来的照片，在纳木错。
&esp;&esp;雪和云、山和湖相连的景色，她就站在湖边，做出拥抱的姿势。
&esp;&esp;真好看。
&esp;&esp;【赵思睦：好啊。】
&esp;&esp;【赵思睦：就这一张？】
&esp;&esp;何清欢又发来许多照片，有雪山，有湖泊，还有她的自拍……
&esp;&esp;赵思睦放大她的自拍，空荡荡的公路上有她，还有她身后的一道背影。
&esp;&esp;裹着羽绒服的背影像是向扬。
&esp;&esp;她想了想，这两天确实没有看到向扬。
&esp;&esp;【何清欢：美不美？】
&esp;&esp;赵思睦夸：当然美，美过我了。
&esp;&esp;【何清欢：那还是不会，小仙女毕竟是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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