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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第2页）

&esp;&esp;“还行。”时柿颇有点不自在。

&esp;&esp;“害，还挺羡慕你们读大学的。”

&esp;&esp;“那你好好复习。”

&esp;&esp;“底子不行，使不上劲呢。我俩老同学，你还不清楚我。”

&esp;&esp;时柿无声笑了两下，又补了一句，“加油。”

&esp;&esp;气氛渐冷。

&esp;&esp;好在程霁若无其事般用下巴示意了一下程暄，“你怎么就光顾着自己吃了，给你老同学也买一根啊。”

&esp;&esp;“不用，我不吃。”时柿连连摆手。

&esp;&esp;“来一根，搞一根，其实还行。”糖葫芦摊很近，程暄说着就去买了。

&esp;&esp;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esp;&esp;“程暄是长胖了点哦。”时柿先开口说道。

&esp;&esp;“年三十晚上有什么计划？”程霁没接时柿的话头。

&esp;&esp;“看春晚吧。”

&esp;&esp;程霁点头。

&esp;&esp;“都是这样的安排吧。”

&esp;&esp;程霁未置可否，“你会不会打麻将？”

&esp;&esp;时柿点头又摇头，“会一点，不精。”

&esp;&esp;“年三十晚上出来凑一桌？”程霁问。

&esp;&esp;时柿惊了一下，她和程霁出去打麻将，这太不可行了，谁知道都会好奇的。

&esp;&esp;“不太好吧。”

&esp;&esp;这事没个结论，程暄就举着糖葫芦回来了，杨枝也挑好了窗花和春联。时柿和他们也就分开回家了。

&esp;&esp;当晚，时柿正围着时奉军书桌看他写春联和福字，手机振动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

&esp;&esp;解锁一看，是程霁发过来的一张照片。白天自己在春联摊边的样子，是一个嘴角弯弯的侧颜。未开美颜，构图也不算完美，但她正在照片的中央。

&esp;&esp;她给他回了一个问号。

&esp;&esp;程霁说：“看你傻愣愣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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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爆竹声中一岁除，年三十当天，时柿特意穿了件水红色的羽绒服，一身的新衣服。

&esp;&esp;时奉军一大早就在厨房炖猪蹄，时柿到厨房帮忙时，他也眼前一亮。夸奖的话到了嘴边，却又顿住了，父女俩极少说这样的话。

&esp;&esp;镇上的习俗是年三十要去墓地祭祖，时柿家一般是吃了中饭就去，然后再回来吃年夜饭。今年也不例外，下午拎着鞭炮纸钱，两人就去了。回来路上经过尤湖湖的店，发现她今年还没关门，时柿便没急着跟时奉军回家，脚下一滞，推开门进去了。

&esp;&esp;尤湖湖正在打扫卫生，几张桌子擦得锃亮，抬头看见是时柿，放下抹布去给她倒了杯奶茶。

&esp;&esp;时柿瞥见她是从保温壶里倒出来的，“今天做那么多奶茶干嘛呀？”

&esp;&esp;“晚上待客。”尤湖湖答完看时柿还是脸上带着疑问，便补了一句，“程霁没和你说？”

&esp;&esp;“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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