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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夕并拢膝盖往后缩,林奕然捉着他的脚腕欺身上前。纤长的睫毛扫过鼻尖,林奕然似猎豹捕捉闪躲的眼:“想搞的是你,买润滑的是你,跑的也是你。你怎么比甲方还难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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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夕的脸像是被晚霞染过的火烧云,连带脖颈和身体一并烧红,每个毛孔都变得滚烫。细瘦的手臂虚搭在林奕然肩膀,鼻尖贴着鼻尖,附上唇。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唇瓣似两片柔软的羽毛,飘上来,又飘走。
鼻尖碰着鼻尖,唇挨着唇,林奕然舔舔自己的,又碰碰陈夕的。
他们的距离近到看不清彼此表情,只能感受对方的呼吸,每秒都滚烫炽热。
陈夕头顶绽开五颜六色的烟花,脑中有列车鸣笛而过,心脏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山崩海啸穿肠过。
世间所有的美梦加起来,大抵就是暗恋成真。
吻没能继续,因为有泪滑落。
滚烫的泪,诉说压抑多年的求而不得。
精神分裂患者脆弱的神经系统经不起刺激,陈夕不想在这时候哭,但他控制不住。
这一哭,哭得林奕然手足无措。他掌握不好陈夕的“度”,时常猜不到对方想要什么。
强扭的瓜不甜,人都哭了,还怎么做。
林奕然以为陈夕在抵触,略有些不满,更多的是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放开陈夕:“你怎么跟水做的似的。”
陈夕以为他要走,立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
“我弄你,你说我是禽兽;我不弄你,你又不让我走;说点儿忠言逆耳,你就吼我;顺着你哄着你,你还哭了。”
林奕然无奈道:“小祖宗,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陈夕的手臂一直环着林奕然的腰,他的身体很热,头也很热,热到有些无法思考。他怕自己秃噜嘴说错话,惹得林奕然不高兴,又双叒叕跑了。
呼吸变得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陈夕不知死活地眨着被欺负到通红的大眼睛贴过来,纤长浓密的睫毛扫着林奕然脖颈。林奕然握着他的手,从过往经验得出结论:陈夕情绪不稳定,现在撩闲没准儿中途又反悔。做到一半叫停,他不舒坦;不顾陈夕意愿继续,大概率就没有下一次了。
所以要想个完整的,没有后顾之忧的解决方案。
林奕然以退为进,叹气道:“我这些年被甲方的需求搞怕了,说的是a,实际要b,弄个烟雾弹c,根本需求是d。对,说的就是品胜那种操蛋甲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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