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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的问题（第4页）

&esp;&esp;白玉堂伸手轻轻地摸了摸，皱眉——的确像是有一些薄薄的面粉，还干住了。

&esp;&esp;“哇！”

&esp;&esp;白玉堂听到声音抬头，就见大门口，小四子抱着只小胖猫走进来，张大了嘴巴。

&esp;&esp;随后，小四子将小猫放到地上，跑过来，眯着眼睛看白玉堂，“吓死人了，还以为你要抹脖子呢。”

&esp;&esp;白玉堂回过神来，的确……自己举着刀在鼻子底下那样子，可能是像要抹脖子。

&esp;&esp;小四子爬上椅子，拿出抓在手里的一个布兜子，打开放到桌上，伸手抓了一颗蜜枣问白玉堂，“吃么？”

&esp;&esp;白玉堂看了看枣子又大又饱满，伸手接了一个，问，“箫良呢？”

&esp;&esp;“小良子练拳去了。”小四子见白玉堂收了刀，就伸手去摸放在桌上的那把银刀的刀鞘，似乎对刀鞘上的图案有兴趣。

&esp;&esp;白玉堂看着小四子，问，“你爹呢？”

&esp;&esp;“爹爹去看冰棺了。”小四子说，“九九陪他去的，爹爹说如果那谁谁的肉是在大理寺的冰棺被割掉的，冰棺里面有线索的。”

&esp;&esp;白玉堂点了点头，突然很感兴趣地问小四子，“你怎么就是不怕尸体呢？”

&esp;&esp;小四子仰起脸看白玉堂，“尸体就是死掉的人么，人都死掉了有什么好怕。”

&esp;&esp;“那你怕不怕鬼？”白玉堂问。

&esp;&esp;小四子立马从桌上下来，坐到他腿上，左右看，点头，“怕的。”

&esp;&esp;“妖怪？”

&esp;&esp;“怕的！”

&esp;&esp;“死人？”

&esp;&esp;小四子撅个嘴，似乎觉得是两种概念。

&esp;&esp;“你不相信死人会起死回生？”白玉堂向来话不多，除了跟展昭之外，也就跟小四子特别能聊到一起去。

&esp;&esp;小四子别看怕生，但是跟开封府众人都是特别亲近的，坐在白玉堂腿上，抱着胳膊还挺认真，“当然不可能！”

&esp;&esp;“魂魄之类的呢？”

&esp;&esp;“无鸡之蛋！”小四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esp;&esp;白玉堂被他逗笑了，“什么无鸡之蛋，是无稽之谈。”

&esp;&esp;“喔？不是无鸡之蛋么？”小四子眨眨眼，“就像没有鸡的蛋一样离谱！”

&esp;&esp;“无鸡之蛋啊……”白玉堂靠倒在藤椅上走神。

&esp;&esp;小四子接着吃枣子，“每个人皮肉下的东西都一模一样的，魂魄要放在哪里？没有地方放！”

&esp;&esp;“我以前也不信。”白玉堂自言自语，“不过没理由面人都能四处走动，和真人一模一样。”

&esp;&esp;“面人不是会裂开的么？”小四子毕竟是小孩子，面人公孙给他买过不知道多少个了，“没两天就干掉了，一干就碎了。”

&esp;&esp;“对啊。”白玉堂点头，“有骨头有关节，行动起来跟真人一样，脸也看不出干裂的迹象，不可能是面人，那为什么身上有面粉？”

&esp;&esp;白玉堂觉得钻进了死胡同，卡在了这面人血咒上边，由不得自己不信。

&esp;&esp;小四子见白玉堂似乎很纠结，就好奇，“白白。”

&esp;&esp;“嗯？”

&esp;&esp;“你干嘛那么纠结？”

&esp;&esp;白玉堂睁开眼睛，看他。

&esp;&esp;小四子索性趴在他胸口，托着腮帮子好奇歪着头，“白白又不是官差，为什么比爹爹和展展还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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