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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就在她自首前几天。”宋银川说,“那时候大家压力都很大,她来找我,我就……没忍住。”
&esp;&esp;“那天她有什么反常举动吗?”
&esp;&esp;“有的啊。她那天一直都很反常,比以往更心事重重的……所以后来知道她去自首,我再回想那天,就觉得一定是她想着大壮的事呢。我这几年都不敢深想这事,可给我吓坏了——我跟一个杀人凶手睡了那么多次哎。”
&esp;&esp;“她不是凶手。”
&esp;&esp;“我这不是才知道吗……奇怪,她不是凶手为什么那么关心案子细节。”宋银川嘀咕。
&esp;&esp;“你说什么?!”肖策突然抬高音量,望向宋银川,“那天她问你案件细节了?”
&esp;&esp;“嗯……”宋银川被肖策唬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回答,“她问得特别仔细,这要换作别人肯定不知道。但我和绯姐那段时间经常被警察叫去问话,又跟楼里每个人都很熟,对整个案子了解得最多,我就什么都告诉她了。”
&esp;&esp;“你跟她说凶器是厨房的西瓜刀?”
&esp;&esp;“是啊。就在案发前一天,我还跟绯姐说这事呢,西瓜刀不见了,我让绯姐安摄像头来着。”宋银川说,“可惜了,要是早点安摄像头,这事也不会这么难查。”
&esp;&esp;明白了。肖策在心里说,凶器的来源疑点出在这里。
&esp;&esp;宋银川以为自己知道的是真相,所以对李雅兰如实相告,而李雅兰为了替人顶罪,将听来的细节化做自己的作案过程。
&esp;&esp;可她为什么不直接询问真凶?
&esp;&esp;是真凶不愿让她顶罪,还是真凶根本不知道有李雅兰这么一个人预备出面顶罪?
&esp;&esp;又或者……
&esp;&esp;肖策目光沉沉地看着宋银川,在心里给出了第三种可能性。
&esp;&esp;李雅兰把一个清白无辜的人,误认成了凶手,并自导自演地完成了她的这场献祭。
&esp;&esp;“我想知道……”肖策盯紧了宋银川,一字一句道,“那天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尽可能多的对话和细节。”
&esp;&esp;宋银川呼吸有些发急,那段回忆并不算太美好,李雅兰入狱后,他就打定主意要把她忘得干干净净,但偶尔梦中,他还是会与她相见,会听见她叫他——胆小鬼。
&esp;&esp;命案发生后,是李雅兰先联系的他,宋银川推了两次,可后来他自己也有点顶不住楼里的压力和外头的流言蜚语。就趁着陈绯去舞蹈教室的时候,把李雅兰叫来了。
&esp;&esp;和往常一样,他们一前一后去洗澡。
&esp;&esp;那天是他先进的浴室,想起毛巾挂在阳台,让李雅兰帮他去拿。隔了一会儿,李雅兰带着毛巾,直接光着身子进了浴室。
&esp;&esp;她直勾勾地看着宋银川,眼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满是风情。宋银川架不住看,很快就硬了。
&esp;&esp;李雅兰握着他,上下搓揉,说:“我再也不叫你胆‘小’鬼了。”
&esp;&esp;重音落在小字上,像是在调情。
&esp;&esp;那天的她尤其热情,眼里都有光,他们做了好几次,李雅兰也没够,最后宋银川都快哭了,抱着李雅兰哼哼唧唧,“我快撑不住了,救命……”
&esp;&esp;那时候,李雅兰说了些什么?
&esp;&esp;她说:“我会的。”
&esp;&esp;她捧着他的脸,柔情满溢。
&esp;&esp;“你选了我,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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