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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堕蝶浴血（第2页）

&esp;&esp;“我愿意救你！”

&esp;&esp;萧欠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好久，好久才笑了笑，却只剩很轻的叹息：“你救我什么？”

&esp;&esp;笑得太温柔，温柔得几乎让人以为，他会跟他走。

&esp;&esp;“我爱你！萧欠我爱你！我可以救你的——我可以陪着你的——你为什么不信我！”

&esp;&esp;萧欠突然笑出声，将身上大衣脱下，扔到他面前。夜里风冷，方翠衡穿了件单衣就跑出来，被冻得瑟瑟发抖。

&esp;&esp;“方翠衡，不要自我感动。”

&esp;&esp;“你只是觉得我漂亮。”

&esp;&esp;“我知道我很漂亮。我比你知道——我很漂亮。”

&esp;&esp;他居高临下地站着，垂眸凝视方翠衡：“有很多人，都爱我。”

&esp;&esp;“有很多人，都说要拯救我。”

&esp;&esp;“所以你当你是谁？”

&esp;&esp;老朱躲在暗处，看着方翠衡的脸一点一点变得煞白；最后瘫在墙边，眼睛涨得通红，拽住心口疯了似吼着：“不是的——不是！！”

&esp;&esp;“萧欠！！”

&esp;&esp;萧欠终于蹲下，扯着他的衣领，一只手扣住他的下颌：“你不特别。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任何故事。”

&esp;&esp;“现在立刻回家，然后找一个和你年纪相当的好孩子，谈恋爱牵手接吻都可以……”

&esp;&esp;“不要再来找我。”

&esp;&esp;“再来，我会打你。”

&esp;&esp;他掐着方翠衡的脸，近乎贴着鼻尖：“我会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esp;&esp;“你可以来试试。”

&esp;&esp;萧欠就这样把方翠衡甩在身后。老朱远远跟在他后面，看他抽了半宿的烟。

&esp;&esp;一支接着一支，最后将烟头拾起扔进垃圾堆里。

&esp;&esp;他终于回到那个属于他的情欲世界。

&esp;&esp;“方翠衡还是不死心。我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耐性。萧欠也真的打了他好多次。”

&esp;&esp;“一点没留情。”

&esp;&esp;“再后来这方翠衡就疯了。”

&esp;&esp;“成了个死人妖。”

&esp;&esp;“天天在那发骚。”

&esp;&esp;老朱说得口干舌燥，狠狠咳了几声，咽下口水将目光凝向我：“姐姐，你对萧欠做了什么他这么让着你？”

&esp;&esp;我从桌上起来，将脊背坍下，肩膀抵在桌子边：“他对我说过一样的话。”

&esp;&esp;——有很多人，都爱我。

&esp;&esp;——有很多人，都说要拯救我。

&esp;&esp;“我就说，我等他很多年了。”

&esp;&esp;“我说我爱他。”

&esp;&esp;“他就跟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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