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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第2页）

&esp;&esp;顾平安纳闷了：“什么情况？当初不是你迷了路，于富义把你送去你女儿学校的吗？”

&esp;&esp;黎旭问：“当时你就觉得他不是好人？还是说你女儿把他领回家后，你发现他不是当初帮你的人？”

&esp;&esp;于老爷子叹气：“我当时迷了路，又渴又饿，那小伙子还给我吃了他带的干粮，又去国营饭店里给我讨了口热水喝。你说我能认错吗？可我那傻姑娘已经怀上人家的孩子了，两人手拉着手肩靠着肩站在我面前，说为了分房已经参加了单位的集体婚礼。”

&esp;&esp;老爷子越说越气：“水萍领他回家的时候，他都已经在水利局工作四个多月了，跟我女儿结婚也三个多月，孩子都有了，你说我能怎么办？”

&esp;&esp;顾平安皱眉：“既然你说送你的那小伙子对你很好，你就不想问清楚他的下落吗？”

&esp;&esp;“我见他跟那小伙子长得特别像，就以为是亲兄弟或者堂兄弟，我就怕是他们家里商量好了，让他来顶替。当时为了接班或是上学、招工名额，一家子打破头，抢一个工作的太多了。可他又说家里没别人了，我就又试探，他又说他是过继出来的，原来的家里还有别的门路，想着先给他安排好，就不管他了。我就更觉得我猜对了，可能是他亲生父母把他过继出来，这边父母没了，那边又觉得对不起他，就把这个工作机会先让给他了。你说我再找那小伙子干什么？非得告诉我女儿，当初见的不是你嫁的这个，他是冒名顶替的？她还能把孩子打了离婚吗？”

&esp;&esp;黎旭道：“你就没想到帮你的那位已经被你现在的女婿杀了吗？”

&esp;&esp;“不能吧！就为个工作？”

&esp;&esp;于老爷子皱起眉头，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想了想，他又道，“我这女婿虽然不至于杀人，但确实不老实，我外孙两岁的时候，我看见他跟一个女的拉拉扯扯，他跟我保证绝不再犯，他还跪下求我，说他有多爱水萍，多爱孩子。我当时以为是那女的纠缠他，就说给他次机会，从那以后他倒是很感激我，一家子再没闹过，就是吵也是偶尔绊个嘴。”

&esp;&esp;顾平安马上给他看卫欣的照片，“是她吗？后来卫欣还去过你家，你当时不觉得她眼熟吗？”

&esp;&esp;于老爷子接过照片看了眼，“来过我家吗？我没什么印象了。当时离得挺远，我没看太真，就见那女的拉着他胳膊不让他走，人挺瘦的，扎着辫子。”

&esp;&esp;顾平安觉得于富义一开始说有事隐瞒，说的就是老丈人知道他跟卫欣有过牵扯，不过于老爷子简单的以为是女婿搞外遇，还可能是被动的。

&esp;&esp;可不管是于老爷子还是于水萍的证词，于富义都不理会，他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于富义本人。

&esp;&esp;田副队那边已经找到了2号受害人的身份，是个退休的环卫工，十七天前失踪。

&esp;&esp;田副队说：“她女儿生了孩子，她去照顾月子，结果丈夫跟后街卖香油的寡妇搞到了一块。她跑去把寡妇臭骂一顿，从此再没人见过她。”

&esp;&esp;严国华补充道：“她女儿住开发区那边，她丈夫以为她一生气又去女儿家看孩子了，她女儿忙着照顾孩子，以为她回自己家了，也没找她。直到现在才发现失踪。”

&esp;&esp;黎旭问：“她失踪时穿什么样的衣服？”

&esp;&esp;“就是尸体上那身！”田副队叹气，“只是这两位受害者的头部都还没找到。”

&esp;&esp;顾平安道：“1、2号受害人都是在认为丈夫跟其他女性有亲密接触后，才吵架，然后失踪的！区别是年龄，还有就是1号是跟丈夫的疑似出轨对象吵架后失踪，2号是跟她丈夫吵完架。”

&esp;&esp;黎旭把两名受害人的相似处和不同处一一写出来。

&esp;&esp;田副队就问：“到底是不是那个卖衣服的？你们还没审出来吗？”

&esp;&esp;邹卓叹气：“受害人身上找不到指纹，也找不到凶器，连受害人死亡的优雅的屠夫14

&esp;&esp;◎这个习惯你从小就有是吗◎

&esp;&esp;顾平安见卫欣不肯再说话，皱眉道：“你以为这次还会跟上次一样逃过去？”

&esp;&esp;卫欣也不睁眼，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现在没犯法，就算我曾经有前科，你们也不能这样对我。”

&esp;&esp;顾平安道：“你丈夫一家惨死，你逃脱制裁，还拿到了他家的房子，应该很得意吧。于是第二次你又开始设计意外，用爆竹杀了勒索于富义的钱某。我能问问你当时是没设计好，还是本就想杀了他家三口人吗？”

&esp;&esp;卫欣还是不开口，黎旭道：“第一次逃过去了，第二次判了十九年，第三次呢？怪不得你不肯说，怕这次关进去再也出不来吗？”

&esp;&esp;顾平安说：“卫欣，你自己算算你才出狱多长时间，为了抛弃你的人一次次入狱，值得吗？他早就不是你认识的康永平了。”

&esp;&esp;不管他们怎么说，卫欣都不再开口。

&esp;&esp;小郭送来两位受害者的照片，顾平安放在桌上：“睁眼看看，认识她们两个吗？”

&esp;&esp;卫欣倒是听话地睁开眼，不过她只看了一眼就摇头，“不认识！”

&esp;&esp;黎旭道：“两张照片，你一眼就看清了？再仔细看看，在公共场合把人带走，你真以为别人看不见？”

&esp;&esp;卫欣冷笑：“那请问谁看见了？”

&esp;&esp;见她还肯说话，顾平安松了口气，就怕她真把自己当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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