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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第2页）

&esp;&esp;她昨晚了解到的几个现状，也被她掰碎了揉进问题里，调研的目标只有一个——“用已有的信息去套取更多的信息”，在当代社会，无论金融还是互联网，哪个行业都以信息为王。

&esp;&esp;会议漫长。

&esp;&esp;董秘总结道：“我们的毛利润一年比一年有进步。”

&esp;&esp;姜锦年回答：“是啊，有目共睹。”

&esp;&esp;她转而提问：“自动化生产线将会逐步替代人工流水，您同意这个理论吗？”

&esp;&esp;董秘沉吟片刻，笑了：“我们正在转型。近期做过一次裁员……职工会劳累，机器不会劳累，精准性高，客户都愿意合作。”

&esp;&esp;姜锦年配合地捧场。

&esp;&esp;临近中午，她才离开了会议室。

&esp;&esp;董秘不动声色地喝水。

&esp;&esp;旁边有一个职员察言观色，想附和一下领导的心情，开玩笑般评价道：“刻意模仿罗菡的作风，这两个小年轻都没多大主见。”

&esp;&esp;董秘笑而不语。

&esp;&esp;姜锦年已经走远。

&esp;&esp;她不断回忆着数据和信息，加快脚步，沿着楼梯下行。高东山留在了办公大楼，远望着姜锦年离去的背影。

&esp;&esp;午后天色晴朗，阳光灿烂耀眼。

&esp;&esp;空气比昨日潮湿，减少了漂浮的沙尘。姜锦年绕着厂房四处勘察，傅承林站在一旁与几个女职员谈笑风生。

&esp;&esp;姑娘们端着餐盒，正要去食堂打饭。

&esp;&esp;筷子碰到了铁盘，响声清脆。

&esp;&esp;姜锦年无法集中注意力。很快，她跑回傅承林的身边，拉着他往外走，探究道：“你和她们说什么说得这样开心？”

&esp;&esp;傅承林停下脚步：“她们问我在做什么，我回答，在等一个人。”

&esp;&esp;姜锦年得寸进尺：“下次你就说你在等老婆。”

&esp;&esp;傅承林点头：“可以。”

&esp;&esp;顿一下，他又问：“你没让这家公司派人带你参观厂房么？”

&esp;&esp;他大概猜到了答案。

&esp;&esp;果不其然，姜锦年回答：“没有。”

&esp;&esp;她低下头：“上市公司希望基金公司能给他们提高估值，基金公司希望买进的股票都能稳定增长……”

&esp;&esp;傅承林打断道：“市场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期望。”

&esp;&esp;姜锦年十分赞同。

&esp;&esp;当天下午，她提前结束一切活动安排，拎着行李箱入住山云酒店，开始写此次出差的补偿

&esp;&esp;姜锦年喜欢甜橙和石榴。傅承林料理完水果，指尖沾上黏腻的果汁，他抽一张湿巾擦拭，手机放在一旁震动不停，来电显示为：刘秘书。

&esp;&esp;傅承林道：“帮我接个电话。”

&esp;&esp;姜锦年腹诽：他刚才还说要补偿她呢！现在的语气，就像上司吩咐属下。即便她微有怨言，实际还是听命行事，握紧手机，递到了傅承林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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